的情况,“你这几天怎么样?”
“等今晚的晚宴过了,我就回来。”韩熠昊说道。
从善一听,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但却不好表达出来,于是说道:“那我在家里等你,你想吃什么?下班我去买菜。”
“我想吃。”韩熠昊拉长了语调,透着丝丝笑意和暧昧,“你。”
“没个正经。”从善嗔骂了一句,却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勾子铭的电话是不是13……。”
“恩,你问他电话做什么?”韩熠昊询问道。
“没事,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从善果然猜对了,那个未接的陌生号码正是勾子铭,他找她一定是想问王婷的事,只不过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她不妨先问问韩熠昊。
“还装神秘?”韩熠昊不满。
这时,有人敲门,从善立即说道:“我先工作了,你回来再说,拜拜。”
“不行,先亲一口。”韩熠昊要求道。
“别闹了,有人在外面,听话,我先挂了。”从善压低声音说道,她没拉窗帘,外面的人看得到她的动作,她可不想被别人笑话。
“那回来你要加倍补偿我。”韩熠昊“啵”了一口,“听话”地挂断了电话。
进来的人是小柯和另一名同事,手里拿着的是从情报科带回的资料。
“查到什么了吗?”从善让他们坐下,开口问道。
那名同事将资料递给从善,回答道:“我们几个兄弟昨天跑遍了a市,查到那家福利院接收的孩子很多都是残疾儿童,并且收养率也很低,这么多年只进不出,但我们清点孩子数量时发现实际人数和他们所报的却差了三十几个,也没有报案。”
“消失的孩子们去哪了?”小柯皱着眉头问道。
“让兄弟们去村里附近查查,看会不会发现小孩骸骨之类的。必要时可以行使介入权,接管这个案子。”从善思索了一秒,吩咐道,福利院处于a市周边的一个村镇,并不在她的管辖区之类,不过如果那边的警察还是不作为的话,她会考虑直接向上级投诉反应,追究他们渎职之责。
“明白。”同事点点头,出去了。
小柯还没有离开,她问道:“头,你是怀疑这起案子和前段时间发生的贩卖儿童器官案件有关?”
在局里,小柯也随大家叫从善“头”。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贩卖儿童到行乞诈骗团伙。”从善想起那晚看到的孩子被一个大人带走,说出这个可能性。
“我怎么觉得这个案子很不简单?”小柯凭直觉说道。
“当然不简单,说不定当地的派出所都有涉案。”从善浅浅一笑,她翻了翻卷宗,失踪了这么多个孩子,都没有引起当地警察的重视,而且她去问话时还遮遮掩掩,让人很难不想到“黑警”这两个字。
“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饶不了他们!”小柯愤怒地捏紧了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好了,做事吧。”从善吩咐道,目前都还只是她的猜测,也不能妄下决定。
大洋彼岸,站在露天阳台刚打完电话的韩熠昊一转身就看到母亲站在身后,不悦地睨着他,问道:“刚才是在和谁打电话?”
“工作上的事。”韩熠昊面色不改地回了句,就朝大厅走去。
“站住!”岳青菱出声叫住他,语气隐忍着一丝怒意,“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
“你想说什么?”韩熠昊望着母亲,表情仍然平静无波。
“刚才你是不是还在和那个女人通电话?”岳青菱直接了当地问道。
“你偷听?”韩熠昊看着她,嘴角抿紧了。
“我说的话你现在是听不进去了是吧?非要激怒我?”岳青菱冷冷盯着他,想起这两天不断有名门千金借故接近他,他连话都不和别人多说一句,原来是一直还和那个叫沈从善的女人保持联系,就连到美国了还天天打电话!
“我不想和你吵。”韩熠昊淡淡说道,绕开了她。
岳青菱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拄着拐杖、一脸威严的老人走了过来,叫住了她:“青菱。”
“爸爸。”岳青菱转头看见父亲走来,走过去搀扶他。
“外公。”韩熠昊恭恭敬敬地喊道。
“熠昊,你先回自己房间去吧。”老人不拘言笑地点点头,让他先离开。
韩熠昊走了之后,岳青菱皱起了眉头,老人见状,说道:“自己的儿子,非要把关系搞那么僵吗?”
“爸,我是为他好,那些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他?”岳青菱见连父亲都责怪自己,不满地解释道。
“可是他自己知道吗?”老人年纪虽然已大,但精神矍铄,眼睛里仍然带着一丝凌厉,“如今你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还想让他更恨你吗?”
“爸!怎么连你都这么说!”岳青菱懊恼地说道,“他年纪轻懂什么,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对他好。就因为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才不想他走错路。”
“那你也该给他点时间,他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还没点分寸吗?年轻人爱玩是正常的,等玩够了,自然就会收心了。你越什么事都管着他,他不仅不会感激你,还会变本加厉。”老人语速缓慢,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权威,“熠辉的事,你还想再重来一次?”
“我。”岳青菱一时语塞,她从不认为自己在大儿子的事情上做错了,不过父亲却因为这事没少责怪她。
“做长辈的不要什么事都容不下,先静观其变,不用插手的就尽量不要插手,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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