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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谁叫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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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管她不是不相信勾子铭,但也要客观地看待问题。

    “我明白。”勾子铭点点头,接着说道,“但你们不是还没有找到他的动机吗?如果没有动机,你们以什么理由给他定罪?人格分裂?精神错乱?还是嗜杀成性?”

    “没错,他的精神鉴定显示他是正常的,但不排除他还隐藏着更深层的人格,就连精神专家都无法看透。”从善解释道,“就算他不肯认罪,只要我们找到足够的证据,同样能将他定罪。”

    “还有一点,秦柯一直都喜欢流连夜店,可最近几个月才出现凶杀案,就算他是凶手,也要有个合理的理由促使他的转变才行。”勾子铭继续剖析道。

    “这个问题我们也还在调查。”从善坦白承认道,“其实对于这起案子,我也还有几个疑点没有想通,收押他是想看还会不会发生新的凶杀案,如果发生了,那么他的嫌疑就解除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么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了帮他脱罪,秦家的人也许会制造新的凶杀案来混淆视听。”勾子铭想了想,公正地提醒道。

    从善一笑,“凶手的作案手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果有人模仿,就一定会留下破绽。当然,如果秦家人真这么做了,只能证明他们心虚,而且会给秦柯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笨的。”

    “论破案,我确实考虑没你周全。”勾子铭唇角一勾,不过听从善这么说,知道她是个心思很慎密的人,细节都能考虑得很清楚,应该不会胡乱下结论,但他仍不忘提醒道,“秦家是黑道出身,仇人不少,也有可能是有人陷害秦柯。”

    “如果我们一直都无法证实他杀人动机的话,会往这方面查的,你放心。”从善承诺道。

    “我倒不是担心他,那兔崽子受点教训也好。”勾子铭口不对心地澄清道,“我反而比较担心你,秦家说不定会找人对付你,你自己小心点。”

    “再怎么说我也是警察,不会被这些恶势力吓到的。”从善不在意地笑笑,她现在的生活很规律,警局家里两头跑,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小心驶得万年船。”勾子铭最后提醒了句。

    “谢谢,我会注意的。”从善回道。

    接下来几天,果然有些不对劲,从善走在路上感觉被人监视,沈从如在学校也被人骚扰,沈家的大门上还被人泼上了红油漆。

    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做的,从善在拘留室找到了秦柯,警告他再玩这些花样就别怪她不客气。

    对方却轻蔑一笑,嘲笑她有什么证据。

    “你不要以为能吓到我,你这么做不过是逼我尽快找到新的证据好定你的罪!”从善警告道。

    “你是在恐吓我么,警官?”秦柯站起身来,气势比从善更压迫,“我没做过的事你怎么诬陷我都没用。”

    话不投机半句多,从善怒视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为了沈家人的安全,从善干脆让他们住进了韩熠昊的房子。

    这天晚上,沈家人都睡下了,从善还在电脑上查点资料,却突然听到大门门锁“咔嚓”的轻响。

    她顿时一惊,拿起房门背后准备着的木棍就悄悄朝大门走去。

    门被打开了,楼梯间的灯光射进从善的眼里,她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出是个高大男子的身影。

    “从善。”那人看到穿着睡衣拿着棍子站着的从善,也有些吃惊,喊出声来。

    从善一愣,这熟悉无比的声音不正是--韩熠昊吗!

    韩熠昊开了灯,见她表情有些错愕,走过来询问道:“怎么这付表情?你手里怎么拿着棍子?”

    “韩熠昊!”从善想也不想就扑进他的怀里,棍子“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从善,谁进来了?”这时,沈从义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声音里明显带着紧张。

    当他看到相拥的两人时,立即尴尬得红了老脸,呵呵傻笑道:“原来是小韩啊。”

    “沈叔叔,你怎么在这里?”韩熠昊不解地问道。

    “从善没有告诉你吗?”沈从义也有些惊讶。

    “舅舅,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跟他解释。”从善让沈从义回去睡觉,自己拉着韩熠昊回了房。

    一关上门,从善褪去了刚才的激动,生气地瞪着韩熠昊,问道:“你还知道回来吗?这么多天了,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韩熠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熠昊赶紧搂着她坐在床边,柔声解释道:“我去执行特殊任务了,不能和外界联系,所以才没打电话给你。你看,任务一结束我就立马回来看你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难怪她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不过从善才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关,她审问道:“那你去执行任务之前总有时间给我交待一声吧,或者叫其他人告诉我一声也好。你不声不响就消失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生气!”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那天跟你打完电话我就接到通知了,我以为你不想再接我电话,所以就没告诉你,本打算尽快完成任务回来给你惊喜的,结果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韩熠昊聪明地选择没有告诉她实话,因为沈从如的事,两人闹了不愉快,他故意消失一段时间,好让从善着着急,让她更重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饱受相思之苦,这才连夜赶了回来。

    “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害我以为是别人进屋了。”从善气不过地摧打了他一下,但打在皮糙肉粗的韩熠昊身上,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会以为有别人进屋?还拿着根棍子?就连你舅舅也住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韩熠昊询问道。

    从善就把秦柯这件案子大致说了一遍,因为沈家住的是旧区,保安几乎没有,出于安全考虑,她才做主让他们住了进来。

    “秦柯?勾子铭那个死对头?”韩熠昊想了想说道,“我认识他,明天我去跟秦家人谈谈,如果他们再敢搞什么花样,我就出手了。”

    “韩熠昊,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没用,什么事都要靠你摆平?”从善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有些闷闷地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替你摆平难道你还想让别的男人摆平?”韩熠昊理所当然地说道,说着说着,忍不住在她沐浴过后显得特别滑嫩的脸蛋下亲了一口。

    “哎呀,你的胡子!”从善被他的胡渣扎得脸火辣辣的,赶紧推开他,催促他去刮胡子。

    “不去,大半夜的刮什么胡子。”韩熠昊一口拒绝道,他这几天累得够呛,没变成只熊回来就不错了。

    “那就不许亲我。”看着他下巴上滋生的青茬,从善也有些心疼,不过一想起他这几天的不理不睬,还是不想太便宜他了。

    “不让亲就只好用强的!”韩熠昊低喝一声,瞬间就将她扑到在床上,火热的唇吻上她的粉嫩,热情如火。

    “呜呜--”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渐渐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水。

    他有些急切地褪去她的睡衣,一双粗糙的大掌爱抚上她手感极佳的肌肤,从善忍住滑至嘴边的轻喘,推了推他,提醒道:“别,舅舅他们还在隔壁。”

    韩熠昊一听,顿时颓然地倒在床上,口里坚决地说道:“明天就把他们送走。”

    “哪有你这么待客的。”从善忍不住轻叱道,一回来就赶别人走,真不是个好主人。

    “我忍不住了。”韩熠昊含住她的耳珠,往她的耳窝里喷气,“我这次回来有三天假期,从善,你不能再拒绝我了。”

    明白他指的是那种事,从善瞬间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我要睡觉了。”从善翻身爬到床的一边,拉着被子盖住,做起了缩头乌龟。

    韩熠昊连人带被搂住她,轻声询问道:“就这么不愿意吗?”

    这家伙,怎么问这种问题,难道她还要说愿意?但看见他眼里的哀求,她又不忍心了:“我没有不愿意......”

    韩熠昊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在她脸上大大啵了一口,就去浴室洗漱去了。

    第二天早上,估计韩熠昊是太累了,所以从善悄悄起身他也没有察觉。

    沈从义已经做好了早餐,从善随便吃了点,就去上班了。

    案情又有了新的发现,不过却是增添了一具尸体,那是一个女人的残肢,根据技术部做出的面部复原图,竟然查出她是秦柯的女伴之一,也是秦柯提供的不在场证人。

    难怪不能证明秦柯的不在场说法,原来唯一的证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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