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从善冷睨着她,精准无比地捏住她的手腕,却没防到她另一个动作。
“噗!”红色的果汁沿着从善的头发滴落到脸颊,再到衣领,留下一条如血色般的污渍。
“你给本小姐记住这张脸,以后不准她再来这里,听清楚了吗!”安芮转头对着酒保厉声吩咐道。
“是,安小姐!”酒保有些恐慌地答应道,安芮是这里的熟客,出手大方,又是安氏国际的大小姐,他自然不敢得罪。
从善眼一眯,正想一巴掌甩过去,只听一道慵懒玩味的声音忽然响起:“这是不准谁来啊?”
两个女人转头望去,只见勾子铭正缓缓走了过来。
安芮心中一喜,勾子铭是今晚她才勾搭上的,两人都说好了等会去哪里玩,她自以为他一定是来帮她的。
从善不说话了,因为她看懂了勾子铭让她放手的眼神。
勾子铭走到两人面前,看着从善脸上的污痕,忽然扬唇一笑,绅士地问着旁边一位女士要了她点的血红玛丽,忽然二话不说,对着安芮兜头泼下。
“勾少爷,你!”安芮大惊,摸了摸一头的酒水,大惊失色地怒吼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泼人酒吗?我不过是让你也感受下这种滋味。”勾子铭漫不经心地说着,一反常态,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你帮这穷女人?”安芮不敢置信地问道。
“她穷吗?”勾子铭邪肆的眸在从善略显“寒酸”的穿着打扮上扫了一眼,调侃道,“看来真该批评批评熠昊,竟然让女朋友‘寒酸’得遭人嘲笑。”
安芮一听,顿时明白了韩熠昊一定当着一众朋友的面,承认了沈从善的地位,所以勾子铭现在才会替这个女人出头。
思到此,安芮越发恨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穷女人,现在不仅韩熠昊保护她,连勾子铭这个全市最富有的继承人也帮她,她究竟施了什么妖术!
“你们给我记住!”安芮怒气冲冲地扔下一句话,就大步走出了酒吧。
“她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你可以尽情查案了。”勾子铭对从善笑笑,同时也是说给酒保听。
他的目光微微瞥了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酒保一眼,后者立马赔笑道:“勾少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谢谢。”从善道谢道,又觉得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案。”
“你会无缘无故来夜场玩吗?”勾子铭叫了一杯longislandicetea,递给从善,说道,“况且某个怨男在我们面前抱怨你因为查案冷落了他,所以一看见你,我就猜到你不是单纯来玩的。”
韩熠昊的朋友果然都不简单,从善也不否认,又一次道谢道:“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要是不帮你解围,熠昊才会杀了我,我可打不过他。”勾子铭夸张地说道,站起身来,扫了一眼周围为数不多的美女,说道,“看来我得去别的地方重新找女伴了,沈小姐,你请自便吧。”
“好。”从善点点头,见他离开后,又问起了酒保一些问题。
因为勾子铭的吩咐,酒保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善从中得到了一些以前没问出来的线索,急忙call小组的人,去另一间酒保证实新得来的消息。
没想到,在门口,却被一个男人拦下了。
“小姐,我老板想请你过去喝杯酒。”一个壮汉粗声粗气地说道。
“我不认识你老板,闪开。”从善说着就要推开那人的手。
却只听见后面传来皮鞋砸地的声音,一道声音自她的背后响起:“开个价,本少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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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同学结婚,所以字数少了点,明天争取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