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是谁给了你这般大的权力?”
这光懿夫人说的下一句话,却是令凉暖更觉莫名,她要这懿院里的丫头做什么,她的身边有小菊花和温香便已是足够。
“母亲,您这话,说得却是让凉暖莫名不已,凉暖未曾要过这懿院里的丫头,我有两个贴身婢子,已是足够,晚院里原本的婢子,本就不少,凉暖无需再来这懿院里,要什么丫头。”谁被冠上这莫名的话,都会生气。
人有可为有可不为,没做过的事,何须承认?
凉暖的声音不响,轻轻柔柔的,一字一句却是句句反驳了光懿夫人的话。
光懿夫人一下来了气,那件事本想作罢,她懿院里的丫头,又怎么会是那般容易被拐了去?!但这连氏,实在是让人可气,本就做错事在先,现在在这里,倒好像是她光懿欠了这连氏一般!
光懿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般气了,
“来人,将那婢子叫上来!”
她身侧的流璃赶紧弯腰出去,出去喊那现在在懿院里做粗使丫鬟的婢子。
那婢子本是懿院里的大丫头了,地位虽没流璃流月那般受宠,但好歹也是在光懿夫人的卧房里打点的丫头,地位比起侯府里其他婢子来都是好上许多,被夫人发现了那事以后,便被贬了去,去了伙房里头做了粗使丫头。
流璃想着,便是摇了摇头,夫人虽脾气有时候有些火爆了一些,但对自己院里的婢子奴才的还是不错的,那丫头也不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拿了人家多少好处,竟是明目张胆地就要去晚院。
不知怎地,流璃觉得这事,或许的确与少夫人无关的,但今日,夫人既然说到了这事,就算是无关,也将会有关了。
不过,不管她流璃什么事,她只要在主子面前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凉暖在懿院里等着,等着那所谓的丫头过来。
“哼,”光懿夫人看到门口处流璃带着那婢子过来了,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那婢子哆嗦着跪了下来,便是朝着光懿夫人的方向爬来,
几日的伙房生活,已是让她受不住,原先还算白嫩的手,现在都染上了冻疮,这都暖和的春天了,但这伙房的冷热交替,一下便是有些不习惯,那张原本干净清秀的脸,此刻也是灰白一片,
看来,这伙房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那婢子一来,便是冲着光懿夫人喊叫着,“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凉暖冷眼看着脚下的婢子,
是做戏,还是被人陷害?
她现在,一无所知。
能做的,唯有观察。
光懿夫人身侧的流月一脚踹了上去,狠狠踩住了那婢子的手,将她牢牢钉在地上,“你这婢子,夫人平日对你也是极好的,竟是被猪油蒙了心,有那般念头,不忠的下贱胚子!”
流月的话说得狠极了,好似她是那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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