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记起来,娘亲在时,时不时的半夜便起来要去现今放娘牌位的书桌下面的卓门里面查看什么。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娘会起来的,只是从未让娘知晓过她一直知道,也是因为这事,她后来才将娘的牌位放在那桌门里,一来是因为大户人家忌这种东西放上台面,二来是她当时想着娘对那地方很看重,所以便将牌位摆放在那里。
如今想来,或许,那里藏着什么?可是她很早就趁娘不注意时查看过了,未曾发现什么什么特别的东西,里面就几方帕子,几个珠花簪子。
想了想,凉暖走至屋子里那唯一的红木制的雅致书桌旁,打开下面的桌门,先对着连氏云烟的牌位敬了三敬,才将牌位双手拿出,放到一边,便伸手进去翻看里面东西,顺带着摸着这桌门四壁。
这一摸,倒是摸出个门道来,最内侧的木壁上,有一块凸起,她愣了愣按了下去。
手一缩,被里面弹出来的东西砸到了手,便听得一声撞击木壁的声音,凉暖在桌门里摸索着,在一堆帕子珠花里,摸出一个东西来。
那是一枚玉戒,玉白色莹润无比,凉暖仔细观察了一下,无论是内壁还是外圈,都是光滑无比,色泽实在是绝佳,不禁猜想,这样贵重的看起来价格不菲的东西,怎么会在挽云苑呢?
“吱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凉暖下意识地将玉戒掩在了衣袖下,看到来人,原是小玉,小玉见到凉暖蹲在地上,也愣了愣,她的手上是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
“小姐,您这么快就醒了?茶水烧好了。”小玉进来将茶壶放在桌上。
凉暖也已起身,不过手却一直放在袖中,没有让小玉知晓这玉戒的存在,若是这东西有来头,将来惹来杀身之祸,她不想小玉牵涉其中。
“放这儿吧,这大半天的,你也累了,去歇歇吧。”凉暖倒了杯茶,心疼地看着小玉神色疲累的模样,便叫小玉下去休息了。
小玉也不客气,挽云苑里反正也没多大事儿,便点了点头,出了屋子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等小玉走后,凉暖放下茶杯,便道梳妆台前,将自己平日在娘牌位前装着绣花的篮子拿出来,取了跟红线,将手中玉戒绕进去,挂在脖子里。
那玉一贴紧肌肤,凉暖便感觉一阵冰冰凉的感觉,不过转瞬便与体温相融合了,看来是块好玉,这玉藏得这么精妙,她先藏起来再说,而如今看她这屋子总遭贼的情况来看,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随身相携了。
将云氏的牌位重新放进桌门里,敬了三敬,合上门,凉暖此时只觉浑身舒爽,也不知是否是那冰凉之感的玉戒带来的。
今日去杨柳院时,恰逢落华院里的丫头前来通知,连将军,也就是她的亲爹将于二十五日回家,那夜晚上连府她爹这一脉有一个小型家宴,说是小型家宴,那妻妾孩子也是极多的,不得不说,这里的男人散叶开枝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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