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也没办法。”他的嗓音较之昨天已好转了些许,但落在耳膜里依旧刺耳难受。
邱粤皱了皱眉,安慰道:“你别担心,说不定他只是去国外玩几天,手机锁支持的频段在某些国家受限,打不出电话,我以前就有一个同学这样。”他特训的地方便是如此,刚去的那会儿,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出国啊。”一直失魂落魄的陈启亮终于回过神来,周日晚上他尚有与袁天哲通过电话,袁天哲一切正常,丝毫未透露出国的意愿,况且又非节假日,出国做什么?
“可能是临时有什么突发事件呢,你们担心也没用。”邱粤认真道。
昝三邻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狐疑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邱粤心里一惊,没想到昝三邻如此敏锐,于是笑笑道:“怎么可能?只是猜猜而已,我这么聪明,任何事情的真相都能猜度个八九不离十,就连运气也一直很好,比如选择题什么的,蒙一个都能蒙对的。”他确实托了丁叔叔去查了一下袁天哲的行踪,告知的答案便是人已经出了国,至于出国做什么,袁家遮掩得极其密实,旁人水泼不入,无从知晓。
昝三邻瞪了他一眼,正欲说什么,邱粤打断他,道:“相信我,他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倒是你,嗓音还没恢复,就少说一点话。”
陈启亮看了他俩一眼,傻傻地说:“二哥,我怎么感觉你更关心三哥的嗓音呢?”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随着陆杰那个破小孩一起喊邱粤“二哥”,有时也喊昝三邻“三哥”,居然一点也不别扭,明明他比昝三邻高出半个头,生日也早他两个多月。
邱粤重重咳了一下,陈启亮的这句话他听得浑身舒畅,“二哥”这种傻里傻气的称谓居然也不怎么排斥了。
中午放学之后,邱粤径直拉了昝三邻出校,由于两人皆是内宿生,出校需班主任亲批的外出条,邱粤仗着跟保安相熟,两人就如同外宿生一样出入无阻了。
“干嘛?”昝三邻不悦了,空旷的校门里,冷风张牙舞爪肆意非为,外宿生穿着厚厚的外套缩着脖子往外走。昝三邻惧寒,他只穿着校冬服,御寒效果不理想,刮的西北风虽然大多被邱粤高大的身形遮住,可抵不住冷气四面八方的流窜啊!再说午饭时间,再急也急不过解决三餐的温饱问题吧?
“让你别说话,总是不听!”邱粤拧了拧他的耳垂,以示告诫。
关情客栈里,大厅里零零散散坐着十几个食客。坐在掌柜收银台里的叶思源见他俩进来,忙站起来笑道:“药早就煎好了,现在喝正好。”说着,将他俩引向二楼的一间小包房里。
昝三邻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回眸觑了邱粤一眼。
小包房内,仍旧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搁置在桌子上的青瓷碗中黑色的药汁只剩下浅浅的一晕。
邱粤摸摸他的头,笑道:“真稀奇,别人感冒失去嗅觉,你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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