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复何如的断肠女子。那一刻起,周铎就发誓定要娶她,给她一世的幸福安宁,决不让她再吹奏出那样的伤情之曲。
他靠近她时,她虽是朴素淡雅的白衣男装,但分明瞧见她手中罕见的蓝田玉笛,那岂是普通大家闺秀所能拥有之物,蓝田玉笛终身通透色泽均匀,质地致密而细腻,却又饰有巧夺天工的圆虺纹,精美绝伦的蓝田玉笛吹奏之时低音圆润,高音明亮,就算在皇室贵胄里也是少见的精品,而当周铎看到香囊上所绣的“甄”字之时,已是心中了然,这世上除了甄家嫡女甄越,还能有谁!
在渐大的雨声中,周铎面前的红木门吱一声打开了,门口所立的男子紧蹙眉头,脸色严肃而凝重,他铁青着脸瞪向跪在滂沱大雨中的周铎,冷哼一声道:“你个孽障,别以为你长跪不起,就能娶到甄大将军的女儿甄越,少在这里想癞□□吃天鹅肉的美事!”
周铎的身子一顿,更加握紧手中的香囊,他砰砰砰连续磕了几个响头,力气大得足将额头都磕出血来,雨水混着他的血顺着额头汩汩淌下,但他却连颤都不曾颤一下,只越发用力磕着头高声喊道:“恳请父亲原谅,是孩儿的错,都是孩儿过去浪荡不知上进,但孩儿已决意此生非甄越不娶,若父亲能成全,孩儿定当成家立业,报效家国,光耀我周家门楣!”
说罢周铎竟又猛然用力叩了几个响头,几乎每一声都狠狠砸在他父亲的心里,但周父却不吭声,只是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的朝跪在雨中的周铎吼道:“哼,你说的倒好,光耀门楣?我呸,就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儿,要是甄越真嫁进了咱们家,没几天你就看腻了,到时候又要花街柳巷,在那脂粉堆里打滚,那甄大将军还不得把咱们周家给灭了!”
“父亲,孩儿发誓,此生只要娶了甄越,我绝不再留恋那些烟花之地,我会竭尽此生,将一切最好的都献给甄越,绝不纳妾!”周铎的声音在雨中掷地有声。
周父不由浑身一震,竟张了张口无法回答,反倒是红木屋内款款走出一位美妇,她不忍地望了眼长久跪在雨中的周铎,不由低声道:“老爷,要不,您就再求求甄将军吧,孩子总这么跪着也不是办法啊,他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若他真是一生不娶,那咱们周家可要……”美妇说着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周父气得厉声喝道:“求?怎么求!我都已经去了甄将军府求了三次亲啦,可甄将军岂会看上我一个区区中领军的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甄大将军的嫡女甄越是何等娇贵,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生来就是个凤凰命,岂会愿意下嫁给这个孽障?要我说,退而求次,甄大将军倒是乐意将他那庶出的女儿嫁来!”
周铎却猛地抬起满是雨水的脸庞,坚定不移地说:“不,我要么终生不娶,若娶便只娶甄越一人!”
“你……”周父气得几乎要冲进雨中揍他,但周母却猛然拦住丈夫,双眸泪盈盈地望着丈夫,“老爷,您,您看能不能求求皇上……”不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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