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只用最为饱满和均匀的音质演绎出悲切的曲子,却已给了人强烈的心灵撞击和震撼之感,几乎有喧宾夺主,压倒云岫动听歌喉之势。
“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听惯了这儿的淫词艳曲,倒觉这真是颇为有趣!”周铎微眯醉眼拍手称赞,云岫听到掌声施施然地点头答谢,白衣男子也停止了吹笛,但扭过头的一瞬间,周铎朦胧的醉眼却忽的一亮。
男子白衣胜雪,但白皙的脸颊却更是明珠生晕,眉目间分明透着一股书卷之气,眼底却是不服输的倔强和固执。
“云岫姑娘,咱们去屋里下棋,可好?”白衣男子见周铎立于面前,看似毫无要离开之意,白衣男子只得伸手揽过云岫的腰肢,准备离开。
云岫垂下微红的脸颊,点了点头刚要往前迈步,不料周铎却挡在了前面,他笑眯眯地看向白衣男子,“我刚一来你们就急着走,这岂不是下逐客令吗?”周铎的视线聚焦在白衣男子莹白如玉的脸庞上。
白衣男子微微蹙眉,一对星华满天的眸子似生出怒火来,“这位公子,您要占这水榭,我们便让给你,可我们要走,你又不肯却是何意?”
“不为何意,你若肯给小爷我吹上一曲,我便让开。”周铎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白衣男子瞧着眼前的纨绔子弟,气得不由挥动持蓝田玉笛的手,周铎眼疾手快,早就看出他略懂武艺,只是不想白衣男子一出手,原本坚韧光洁的玉笛竟顷刻变换为了防身之器。
一袭黑衣的周铎如灵巧的黑燕般,一个闪身躲过白衣男子劈来的玉笛之时,竟旋身抓住他窄而瘦的肩膀,猛地顺势将他拉至胸前,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公子,可不要总来这烟花之地,不然身上的脂粉气更重了。”周铎说着,竟陶醉地往白衣公子如雪的颈间一闻,那*的模样简直浑身的骨头好像都酥了。
围观的人莫不惊讶,只担心周铎是不是喝醉了,竟犯起断袖之癖来?
白衣公子的脸如同火烧般通红,他用力一挣,周铎故意松了手,但还不等白衣公子站稳,周铎又忽地抓住他的手臂,一个转圈将他从后面紧搂入怀中,他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但乌黑的眼里却透出难得的清明。
“你,你放开!”白衣公子双臂背对着他气急败坏,红着脸竟试图往后踢腿,但周铎看似放荡不羁,其实身怀绝技,他如疾风般躲开白衣公子的同时,却将他搂得更紧了。
云岫在一旁看得几乎落下泪来,她心中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此刻竟被周铎如此调戏,气得她不断去咬手中的绢帕。
周铎的个子很高,俯下身温热的唇恰好触碰在白衣公子的耳畔,他在白衣男子灼热通红的耳边小声嘟哝了句什么,声音小的旁边人都听不清,但白衣公子的脸却更红了,他气得皓齿狠狠咬在自己的唇下,简直像是气到了极点,但周铎却偏要火上浇油,他说罢,竟忽然朝白衣男子柔软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
云岫惊呼一声,险些晕厥过去,自己的白衣公子竟会晚节不保?想自己至今都不曾碰过他分毫,现在却被周铎给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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