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当日与凌承霄过三招前刘奕的个人愿望来,不就是为一个名叫小雁儿的洗衣女子除掉“奴”印么?
“是。”
“谁准你进入王府?”金荃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一般奴才别说是出入北武王府了,就是想要进入大军驻扎的城池,都必须是特许或有总管带领方可,小雁儿怎么孤身一人在王府内逛游?还这么形色慌张?
“奴婢是来拿兵士们准备浣洗的衣物的。”小雁儿望进金荃的眸中,浑身一个激灵,双膝一软,站立不稳。
金荃眸光一闪,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倒下,看了看地上散乱的几件衣物,露出了然的轻笑,松开手挥了挥,“你忙去吧。”
“是。”小雁儿蹲身捡起一地的衣物抱在胸前,偷偷看看金荃,小跑着出了府门。
金荃眯着眼眸往后一扫,静默着思忖片刻,脚下一转,也出了王府。
午间的风丝有些燥热,前面的女子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四下张望着在大军外出演武场操练的空城内穿梭。
来往的奴役各忙各的,目不斜视,互不干扰,能从连天牧场最底层的杂役到城内做事,均是眼力劲上好的机灵鬼,一个个眼瞅着金荃尾随其后,都默不作声,只是暗中朝金荃低头躬腰,以示敬意。
小雁儿喘着粗气在一处墙角站定,压低着嗓子呼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好了,什么时候带我走?”
“现在。”墙角另一端有人回了话。
“真的?”小雁儿惊喜的叫道,声音蓦地拔高,急忙捂住嘴巴,激动不已。
“真的。”那人低沉的声音带了笑意,骤然,一抹光点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晃眼的亮度。
金荃正欲折个角度去看看墙角那端是什么人,恰巧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一点亮光,心头一紧,在墙壁上一抚,掰下一块石粒,手腕一抖,乳白色的灵力逸散而出,指间的石粒弹射过去。
几不可闻的一声异响,石粒与那点光亮相接,金荃的力道拿捏的极准,亮光并未被击碎,而是微微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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