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自小都是跟着韩月夕一起长大的,如何能不知道她小时候的事情。
韩月夕可是没有尿床的毛病。
她们哪里想到岳西说的却是上一世的自己,生长在孤儿院的她小时候很怕黑,一关了电灯就不敢独自去厕所……所以哪怕是她千小心万小心,甚至晚上都不敢喝水,却依旧时常尿床。
尿了床后会被小朋友笑话,乃至被保育员责骂,才是最让她难受的事。
有好几次,她都是发现自己又尿了床以后,趁着大家还未起来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的被褥叠好,这样等保育员来查房的时候就不会发现,而同寝室的小朋友也不会笑话她了。
她便可以躲过那一通难堪的尴尬。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却要躺在冰冷湿凉的褥子上,慢慢地用体温把尿湿的地方再焐干……这样的记忆几乎贯穿着她的整个童年……
“真的?”喜来把头扭过一点,露出半个脸颊对着她:“主子您也尿过床啊?”
“当然了!”岳西使劲点头,好像尿床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你别看你云画姑姑叫的那么大声,其实她也是尿床的……”
“主子!”云画一张脸憋得通红,这么大的人了,还被笑话尿床,放谁脸上也是挂不住的。
“嗯。”岳西瞄了她一眼,继续对喜来说道:“不过啊,我说的可是云画姑姑小时候的事情,她现在长大了,自然也就不再尿床。”
“是这样啊。”喜来信了岳西的话。她终于自觉地从自己尿出的一大片地图里移出了小身子,坐到了干松的地方,还长长的吐了口气。
“奴婢一直以为娘娘……不是!”说顺了嘴,喜来看见岳西就会不自觉的喊她娘娘,转而小脑袋又记起人家现在不喜欢听这个称呼,只好改了口说道:“我还以为主子和我们不一样呢。”
“嗯?”岳西不明所以地瞅着小东西:“我为什么和你们不一样?”
“过去您总是不爱和我们说话。”喜来每说一句话都要看一下岳西的脸色,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惹她生气:“奴婢原来还以为您不怕冷,不怕热,可以几日不说话不出屋子,而且还从不去茅厕呢!”
“……”岳西很无语。心里百感交集。
原来,那个死了的女人其实就是别人眼中的一个异类,连喜来这么小的孩子都看着她像个怪物!
不怕冷,不怕热,见天端着个皇后的架子,连茅厕都不去,不是怪物是什么?
岳西只能在心里叹气:这过得叫啥日子啊……
“主子……奴婢又说错话了吧?”喜来察言观色,如今看见娘娘发了呆,半晌没有说话,她吓得就想逃跑。
“哼!”岳西从鼻子中冷很一声,让喜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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