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了一锅粥。
岳西发现自己是思维混乱了,越是迫切的想要记起什么越是头疼。
“我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儿,大伙儿就散了吧。”无力地挥挥手,岳西让跪在地上的云画起了身:“门口候着十几个人,都给放进来吧,那些人是……”
顿了一下,她才接着说道:“那些人救了我,就是他们将我从土里刨出来的。”
“是。”云画从地上爬起,并未离去,而是低着头说道:“娘娘,此处是行宫。”
“行宫?嗯,我知道啊。”推开霞染扶着自己的手,岳西又把屋里扫视了一遍,见确实再没有能坐的地方,便朝着门口走去,弯腰坐在了门槛上:“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霞染迅速地抬头望向岳西面朝外坐着的身影,皱了下眉,心道:娘娘平日最是注重仪容,连发丝都是容不得乱了,如今怎会坐在那里?
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岳西回了头。
“回娘娘话,这里是行宫,外人是不得随意入内的。”霞染赶紧对着云画使了眼色,低声回道。
“嗤!”岳西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两手才一抱胸,她马上就得空空如也的手里非常不对劲:“还行宫呢?”
她随手挥了挥不屑地说道:“就这个破地方,再看看这些破房子烂家具,我看放个屁都能把房子崩坍喽,谁还把这里当行宫看!”
“话是这么说……”霞染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见那些太嫔娘娘们并未离去,而是站在大柏树边远远地看着,她忙收了口,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岳西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身子软软的没了多少力气,因此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去吧,连我死了这么大的事,都没有人过来管一下,还有谁会盯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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