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着下巴望着屋顶摇头晃脑地说道:“简短截说,你们刚把我钉进棺材下了葬,就有几个不开眼的东西将我又从坟里刨了出来……”
“唉……”躲在苏谨言身后的几个女人听到此竟是齐齐地发出一声叹息。
“嗯?”琢磨着那声叹息似乎是惋惜自己没有死成一般,岳西梗楞着脖子往门口望去。
“娘娘!”瞅着坐在桌子边的女人眼神不善,苏谨言赶紧往前迈进一步说道:“可否容微臣给您把把脉?”
“是啊娘娘,请苏御医为您把把脉吧。”站在门口从新整理了仪容的云画和夏染进了大殿同时开口道:“您现在看着虽然是精神不赖,还是让御医再看看,奴婢们才能安心!”
“那就……看看吧。”岳西无所谓地将一只手腕放在桌上,破桌子不堪重负,又歪向了一边。
硬着头皮走到她的身边,苏谨言再次行了礼,躬身立在边上。
云画紧走两步,掏出袖笼里的一块皱皱巴巴的帕子盖在了岳西枯瘦的手腕上。
苏谨言这才左手拢着衣袖,右手伸出二指去搭在了她的脉上……
小白脸儿的脸果然白啊!岳西近距离观察着面貌俊秀的苏御医,心里美滋滋儿地:这古代的美男子也挺漂亮!
想到漂亮的男子,她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北北的影子,那个如粉樱般美丽的少年。再看向苏御医时,因为有了比较,岳西觉着还是北北漂亮。
“这是抹布吗?”徒然间对小白脸没了兴趣,低头看着自己腕子上盖着的帕子,岳西嫌弃的撇了嘴:“真脏!”
“娘娘……恕罪!”云画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儿是您的头七,您的随身物品早晨刚刚都焚化了……奴婢的帕子这几日一直用来擦眼泪……还未来得及浆洗……”
焚化了?那不就是都烧了么?
合着自己还是被当做死鬼了!
“呸!呸呸!呸呸!”用力呸了几声之后岳西便觉得气息不稳,眼冒金星……
“烧就烧了吧。”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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