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点西洋剑术的皮毛,只能为学生们长长见识,无须太过精深,莹姑娘那样已然够了。”
柳夫人也不见怪,唇角带笑,大眼睛里布满风情,随口说了几句京中趣事。周良客气几句,道:“师父,我与顾北有件要紧事要向您禀告。”
谭嗣同伸箸挟起一颗红烧狮子头,笑道:“迅哥儿还是不够镇定,脸上便泄了神,你飞天而来,一路不知惊动了多少有心人。顾国士便镇定的多,一丝急也无。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是顾国士这般大才,且学着些。”
周良凛然受教,欲要再说,谭嗣同挥手道:“大事不如吃饭,你若再在家宴间提起国事,乱棍打出!”
周良无奈,只得按下急迫心情。
早有婢女送上餐具,黄裳冷眼旁观,周良一来,三名少女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往他那儿打转,眼波流转,含情脉脉,显然均对他大有情意。观谭嗣同和诸夫人神,似都对此心知肚明,也不他们是作何打算,难道要把三个女儿全部嫁给周良?
似是知有客来,各菜品流水似的端上来,黄裳吃的大开眼界。饭毕,夫人并小姐们退去,三人来到书房,谭嗣同往书桌下一摸,摸出一盒香烟,弹出一根,笑问黄裳道:“迅哥儿一向不抽这玩意,顾国士来一根?”
这作派全然不似朝中高官对年轻后辈,黄裳觉得这动作非常熟悉,活像前世电视里那些影剧一般,不由泛起一丝亲切感,同时更加确定,谭嗣同必是穿越者无疑。问题是谭嗣同已是权臣大佬,自然做什么都可以,自己当然不能。当即为难道:“谭公厚爱,晚辈自不敢辞,只是从未吸过,怕坏谭公美意。”
谭嗣同哈哈一笑,也不用火柴火机火石之类的引火用具,弹指一挥,一点灿然火星引燃香烟,他深深吸了一口,闭眼感叹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哪!迅哥儿,说,什么事儿能让你如此失态?”
周良暗暗纳罕:“师父向来老成持重,只在亲人身边才会如此放浪形骸,今天怎么在顾北面前也这般?”不敢怠慢,说了黄河一事,黄裳取过厚厚材料,放到书桌上。谭嗣同神也严肃起来,仔细翻看,指间夹着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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