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叹为观止。杨某谬承先人余萌,对国内诸位前辈也算熟悉,却从未见过顾兄此等打法,冒昧一问,不知顾兄可曾在哪家国术馆修习过?”
“谬承余萌,果然是个武二代。国术馆是什么?听此人语气,好像和费列斯特这种培养学徒的庄园有些相似,莫非是国内教授武功的地方?不知道余学姐有没有在那儿练过……”
黄裳心中猜测,口中道:“惭愧,小弟在国内之时,一心读书,只胡乱练过几手家传功夫,却不曾在何处修习过。杨兄方才所使,刚柔相济,阴阳双合,可是太极拳?”
杨乘风一惊,眉毛微不可觉地皱了下,又转瞬抚平,笑道:“正是先祖所创杨氏太极拳,在下研习未精,见笑方家。顾兄家学渊源,敢问令尊尊姓大名?”
黄裳不知道,但当然不能承认,因正色道:“先父严禁小弟武功大成前提起他的名姓,实在对不住。”这句话妙就妙在并未直承功夫是顾北父亲所传,更没说他会武功,一切只在不言之中,即便是杨乘风回国查明白了,也不能指责黄裳说谎。
杨乘风连忙道:“小弟不知令尊已……还望见谅。”
“不妨事。”黄裳摆了摆手,发觉此人心细如发,很难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问出什么详情,一不小心反倒会暴露出来自己奇怪的无知。
杨乘风顿了一下,又问道:“顾兄留学不列颠国,可曾认识一个叫余图南的年轻女子?”
“他认识学姐?是了,此人似在国内武林之中人脉很广,以余学姐的武功,或许流传出一些名声,又是赴海外留学生,也许认识……只是学姐极少提起国内之事,这人对她是善意还是恶意,全然一无所知。哼,以此人品性,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刚想说不认识,又忽然想起一事来:“学姐说英国只有我和她********学徒,全在费列斯特,这杨乘风若真神通广大,我说不认识,岂不当场露馅?嗯?不对,这厮应该也是个二期生,那他对同期的余学姐多半很是关注,理应清楚两个前派往英国的只有学姐一个,没有一个叫顾北的家伙……”
“关键在于清廷派往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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