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这片禁区有一个突然回到原点的瞬时变化,这个变化太剧烈了。”
维西将自己飘浮在湖面上,小脸向上,望着晴空蓝天,脑袋里思来想去,忽听黄裳道:“又有人来了。”
维西飘着很舒服,懒洋洋的,不愿意低下头去看,那会破坏难得的平衡,一个字也没发出。
黄裳和伯劳德没那么悠闲,仍旧挥着手臂,踩着水,望向岸上。
这次从酸木林出来的小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先前见过的戴高乐,另一个全副武装的青年虎背熊腰,雄健非常,一柄大剑,一柄木剑。
伯劳德道:“是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沙俄哥萨克的后起之秀,他们两个竟然组队了。”
“又一个名将,二战苏联陆军元帅……”这个朱可夫的名字却不是黄裳自己看到的。而是有一次闲谈时听姐姐黄离提起的,他望着两人望过来,应道:“没有维西的箭术,一个人想采到红豆果太难了。”
美、德两方也瞧见了,湖中岸上四只小队十一个人彼此望着,打量着,脑海里翻动着许多念头。湖里面的人也不想着诱他们下来了。
要得到还有四个多小时就会成熟的原初生命之果,他们必须下湖。
但岸上的两个人也不是笨蛋,很快看出异常,戴高乐笑道:“伙计,你猜他们为什么会呆在湖中央?”
朱可夫道:“被困住了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戴高乐走到湖边,满面笑容,挥了挥手,大声叫道:“嗨!呆在水里的伙计,你们需要来自法国和俄国朋友的帮助吗?”
湖里面的九个人呆呆望着他,听到了这句热情洋溢的问候,但戴高乐的语气实在太欠揍了,还带着笑,德国小将古德里安拍了下水花,狠狠道:“我发誓,一定要打破这小子头!”
美国队也有人发出了同样的誓言,但两边的主将曼施坦因和麦克阿瑟和伯劳德一样,性格中的沉稳面占了很大在部分,在无法解决“湖中禁区”的情况下,给予岸上两人一定的信息,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虽然彼此都是竞争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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