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三天,赤伯府终于安静了下来,因着三皇子的赐药,费稀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人也清醒过来。二夫人衣不解带的伺候着,生怕费稀再出什么叉子,直到费稀平安下地,恢复正常。
费稀站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颓废的脸颊,伸手碰触着,却见到自己右手背捆绑着,费稀神色恍惚,拿起剪刀将绷带剪碎,那狰狞丑陋的伤口刺痛了费稀的双眼,费稀瞪大眼珠子,满脸惊悚。
“啊――”费稀惊叫起来,伸手将铜镜推倒在地上。
“稀儿,稀儿,我的稀儿!”二夫人刚进门,看到发疯了费稀,扔下手里的药,跑上来一把抱住费稀,安慰着,“乖,乖,我是娘,稀儿,我是娘,没事了,没事了!”二夫人一遍一遍说着,试图平静费稀激动的情绪。当二夫人见到费稀手背上的伤口,眼底闪过一抹沉重的伤痛,眼底闪过一抹凶狠之色。
哭了好久,费稀才安静下来,她怔怔的看着二夫人,歪着头,突然森森的笑起来,“娘?你是谁?你不是我娘!我是谁?我是嫡长女,我是赤伯府嫡长女,我才是!”费稀突然推开二夫人,指着二夫人的鼻子咒骂着,“是你,都是你,你是妖孽,该死的妖孽!”
二夫人心疼撇过头去,她真的不忍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被逼成这个样子,二夫人踉跄着走出门,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心瞬间沉下去,“贱人!”二夫人气势汹汹的朝着一方走去。
夜溪摆弄着院子中的野花野草,听了兰夏汇报,淡淡一笑,“竟用了三天时间?”夜溪扫了一眼兰夏,“确实是三皇子的药?”
“是!听说是什么金粉,好像是苗族进献的贡品。”兰夏小心的说道。
“三皇子?”夜溪一把碾碎绽放的黄花。
喵呜――
突然,叮铛突然窜出,朝着夜溪叫了几声,而后又躲藏回草丛里。
“来了!”夜溪扔掉手里的碎末,刚一转身,就听到哐啷门被推倒的声音,随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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