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姑姑叫荣姐。
荣姑姑为沉默,闻言也不回答,人早已老母鸡似的护在了小梨儿身后,陪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亭中一时又静下,霍铮认真地画手上的画,俞眉远便坐在湖畔看烟笼碧波的景色,。
这两年的日子,是她记事以来最舒心的时光。霍铮爱她敬她,万事都与她有商有量,从未拘过她半分,这辈子能与他成为夫妻,携手共行未来漫长的时光,怕是上天予她最好的礼物。
如是想着,她转头望向霍铮,恰撞上他落笔后抬起的眼眸。
清水似的目光藏着无限柔情,瞅得她心头轻跳,仍似那年在鸡鸣山上与他初识一般。
“阿远,画好了,快看。”霍铮将画托起,几步踱到她面前。
她接下画,展开望去,霍铮则在她身后坐下,轻轻圈住她的腰肢。
画里是水墨晕染的女子,被身后的碧波白烟笼着,她只低头望怀中小儿,笑得恬静。全画未着一色,只以墨渐染出层叠光影,寥寥数笔将女子与孩子精髓勾勒而出,眉目似她与小梨儿。
“你的画功又进益了。”俞眉远细细看着,笑道,不妨身后的男人贴近她的背,原本只是随意圈着的手臂收紧。
霍铮已经搂紧了她,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垂,小声道:“阿远,今夜叫小梨儿与荣姐睡一晚吧。”
蜜桃似的女人,叫他一靠近就情不自禁。
俞眉远一听他这话便红了脸。
小梨儿到夜里粘她,不肯与旁人睡,因着这事霍铮着实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苦行僧。
“她必不肯,要闹。”
“那哄睡了叫荣姐抱过去。”
“不成,容易惊到孩子。”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霍铮佯怒,像要不到糖的孩子。
俞眉远将画收起,转头道:“不如你想个法子教她一个人睡,一劳永逸。”
“她才两岁,不太好吧。”霍铮却又犹豫了。
“那我可没辙。”她两手一摊,万事不理。
霍铮想了想,凑到她耳边嘀咕几句,俞眉远脸涨得通红,像要滴下血来。
“我不与你诨闹。”她霍地站起,不想同他说话。
这人和她说……夏夜凉风,朔月清晖,屋外秋千恰是纵情之地……
“别走!”他一拉她,她又跌坐在他膝上。
长发垂落,他眼神微沉,凑过唇去。趁着小梨儿不在,他要好好使坏。
“娘亲……”
小梨儿的声音老远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跟着响起。
俞眉远推开霍铮,怒瞪了他一眼,忙将衣襟理好,霍铮也只得正襟危坐,端起当爹的架子。小梨儿从树丛间飞奔而来,小脸跑得通红,像只小彩雀般扑进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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