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
“我们兄弟三人向来都是一条心,兽医你历来心思细,考虑得周全,就听你的!”
见到牛半斤、朱八两兄弟二人纷纷表态,秦守一捋了捋还未成撮的零星胡须,一双眸子穿梭如炬,随后说道:“莫白那小子本就集齐了三家神功于一身,就在他破最后关口,精气神三元合一之时,有人从中作梗,目的是怕他练成不灭金身之时,时机未到,终是难成气候!”
“可如今他已经功力尽失,形同废人!还能有什么法子!”听罢秦守一所言,朱八两虽心有不忿又甚为惋惜地说道。
“不!此事尚有转圜余地!”秦守一又言道。
听到秦守一说出事情尚有转机之后,朱、牛二人两双眼珠直勾勾地瞪向秦守一,以待他说出余下的半截话来。
看着朱、牛二人如此错愕的神情,秦守一也就不再装腔作势,索性直言说道:“倘若那小子真的形同废人了,你们说司主还会领他来此么?难不成他逆鳞真的会有此等仁义之心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依照他们历来对逆鳞的断定,若对他已是无用之人,绝对会毫不留情地视之为弃子,哪里还会顾及他的死活。
情义二字,只是在某些时候自圆其说,以慰籍心安理得的说辞而已。
“之后呢?”
“对!”
“不灭金身,内外双修,形神合一,方为大成,如今的莫白形神分体,极度虚弱乃是魂魄分离之相,但他功力虽失,根基尚在,只要唤醒其本能,重铸元神归体,必成大气候!”秦守一言语深沉地说道。
“说人话!”
“对!”
“说白了就是!重新激发他体内的潜能,再帮他固本回元,待他血气旺盛之时,便是他无敌于天下,重振雄风之际!”
“还是得说点人话!”
“对!听不懂!”
“逆命天机是需要真的精气神三元合一,方能承受其重,莫白虽然之前身负逆天之功,但他并未加以引导稳固,所以那时的不灭金身只是虚有其表,形似而已!”
“继续!说人话!”
“对,没错!如今的时机可是到了?”
“事在人为,这天意亦未必是不可以人为的!”
“此事逆鳞是否知道?”
“如今他已是棋逢绝境,能理清他的棋盘就不错了,只要莫白还在龙行司,他便不会起疑!”
“既是如此,那就依计行事!”
“只是!”就在三人敲定计划,牛半斤、朱八两正自迈开步子,大道长阔之时,秦守一忽然冷不丁的一声冷吭,令他们立时顿足不前。
“又要变卦了?”牛半斤宏声喝道。
“不!不!不是变卦,此事尚有变数未定!”
“谁!”
“逆鳞!”
“依你所言,他如今已经焦乱不堪,哪里还腾得出手来搅局?”
“不!他还有龙行司无所不知,遍布天下的耳目!”听罢秦守一的慎言提醒,朱八两登时回过神来,细思之下,俨然知道了秦守一所虑为何,随即附言道。
“哎呀!把这最为要命的一环给忘了个干净!”牛半斤猛可明白,左右环视了一遭。
逆鳞如今虽自困于大局,但他麾下遍布天下无所不知的耳目,历来亦是他震慑整个江湖的另一个手段,有道是树大根深,龙行司能独秀于这天下武林,必有他异军突起的根源。
“只怕此事还有两个人是瞒不过的,亦或许他们还能帮上一二!”秦守一转而又镇定自若满怀计谋地说道。
“冷寒霜!”
“孤尘子!”兄弟二人一先一后几乎同声同气。
“对!他们既然之前能瞒过龙行司的细作,此番何不找他们来个故技重施岂不更妙!”
冷寒霜与樊孤尘等另作打算的运作,并非当真瞒过了龙行司的细作,而是正如秦守一所言,龙行司如今已经为大局所困,若不是动摇根基的大事,逆鳞亦只是着姑妄听之姑妄视之的态度。
可秦守一与朱牛兄弟的盘算,乃是自乱阵营的行为,倘若事情败露,逆鳞势必不会再姑妄视之,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拉冷寒霜与樊孤尘入局,无疑是加了一道护身符,更加保险亦更有胜算。
灯下黑,越是接近源头的地方越是黑暗,权势如此,欲望如此,名利更是如此,龙行司耳目遍布天下,可唯独在这龙行司关门内外,竟未布下一棋一子。
还未等他们动身,商君愁出现了。
“三位前辈!”为免唐突,商君愁轻声唤道,她一直留意着杨修的一举一动,就在杨修在门前徘徊之时,她便已经在场了,所以秦守一等商量的过程细节她都十分清楚,她本意欲提醒他们留心龙行司无孔不入的耳目,可见到后来秦守一已然想到,便索性直面秦守一等。
“是你!”见到有外人在场,三人顿感惊悸,秦守一且不说,那牛半斤与朱八两二人都是内家高手,此番竟有人蛰伏在旁却浑然不知,怎能不心生恐惧。
“三位前辈毋须多心,大家都是同路人!”为打消疑虑,商君愁随即表明了立场。
秦守一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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