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吧。”
进入竹门,院子被一条石子路分成两半,左边种着数株桃树,此时入冬,只剩桃枝夭矫,右边一口新井,一条引水渠,进了中门,第一进是客厅,臧爱亲已用粗布将客厅隔出一半来作为秦征的起居处,第二进是一大一小两间卧室,臧爱亲又将自己的卧室让出来给陆叶儿与月季儿,她与女儿刘兴弟一起住到旁边的小房间。卧室后边又有一门,以竹排圈了一点地,放着些杂物,养着些鸡鸭,又搭了个棚作厨房――这算是后院了。
臧爱亲歉然道:“蜗居简陋,实在太委屈秦兄弟与两位妹妹了。”
陆叶儿自幼钟鸣鼎食,说完全能适应那是矫情了,但她相信臧隽会安排他们住在这里,其中必有深意,且臧爱亲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屋子虽小却在细节处尽显关怀,她也不打客气腔调,真心真意地道:“家居不在富贵,有亲人则觉安乐。这个家在姐姐的打理下,处处叫人舒心安怀。妹妹自黄山到此数百里颠簸不安,到今夜终于可睡一觉安稳的了。”
臧爱亲见陆叶儿容貌虽然打扮得丑陋,但言辞应对尽显名门风范,且又无豪门千金的娇宠习气,心中也是暗暗称赞。陆叶儿亦敬重她能安于贫寒、乐善持家,月季儿又是温柔随顺的个性,三人一见如故,从此姐妹相称。
草草安顿之后,臧隽便告辞离去,临别道:“桃源那边我自会联系他们寻到此地,小女自幼随我,颇有些技艺傍身,有她代我照拂,秦兄弟可在此安心养伤。”
陆叶儿心想以臧隽如此博学、臧爱亲又见如此智慧,臧隽“颇些技艺傍身”这句话说出来,臧爱亲的修为定然不凡。
果然臧爱亲不但善于持家,而且深通香道、药道、医道乃至玄武之学,将此运用于饮食,她又已经知道秦征的病症,每一顿饭都寓食疗于茶饭之中。秦征自中了风消云散之后便无食欲,三口饭吃下去总有一两口要反胃呕出来,到了这里却顿顿都吃得下去,且再无作呕之象,陆叶儿和月季儿见了大感放心,对臧爱亲又增添了几分感激与敬佩。
有臧爱亲照顾起居饮食,陆叶儿便将心思放在如何为秦征治伤上,她的功力被严三秋封住,无法运气,只能依靠月季儿每每以音律为秦征调和脉络,然而也是治标不治本,两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毒龙子身上了。不料毒龙子却迟迟没有消息,陆叶儿与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