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嫣家要求,以你的能力也不用答应,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你哦,东云国的摄政王大人。”
“那你应该明白我的。”赫连若风看着她的眼睛,“我不可能让魄寒一辈子跟在我身边,直到她变成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是啊,你是她的主人,她的信条里只有服从,服从,服从。可你这样做,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很难有人真正了解魄寒,也无法揣测她的心思,她并不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而是她的行为让人永远不知道她还有没有除了服从,敬重,保护之外的感情。
慕容纱月想不到魄寒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映,可她相信赫连若风绝对知道,他可是全天下最了解魄寒的人了。
“嫣客卿以为魄寒做了他的护卫,他便有了很多机会,可他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赫连若风苦笑,“也许其它女子作为护卫可能日久生情,但魄寒是特殊的,让她做自己的护卫,就代表离她是最近,也是最远的距离。”
慕容纱月听不懂,可也知道赫连若风是有意帮嫣客卿一把。
“月儿!事情都处理好了,该毁掉的也已经毁掉了。该走了。”司徒璃双在远处出口看着他们。
月儿?赫连若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小杀竟然准许他叫月儿。非同一般,看来那个人的要求自己并不是不能答应。
司徒璃双一看见他们亲密的说话,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奇怪,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从来没有过的失常。他有时只是以为自己是喜欢,可发现她对自己的影响不仅仅是喜欢。她痛苦自己就痛苦,她受伤自己也觉得疼,当她不见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就像是快要疯了的感觉。
当他看见他们亲密说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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