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宴会渗透出一阵阵寒气,每人都如坐针毡。可若说这寒气的源头,便是慕容纱月和司徒璃双。他们两人眼里散发出的寒光甚至让那嚣张的琢玉郡主都不敢再开口说一言。
太妃见这幅光景,想要调解几句,想来自己本来是兴师问罪的竟然让这两人倒打一耙,她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寒暄了一阵,见这个气氛越来越冷,连她也不愿在御花园坐下去,挥挥手散了众人。
司徒璃双待到散宴,也不顾许多拉着慕容纱月就走。就这样一直拉着,慕容纱月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挣脱,就这样貌似亲密的走着,直至宫中门口。慕容纱月猛然顿住脚步,甩开他的手,轻声说,“我之事,我来讨,你不要管,你也不要插手。”言罢,招手让穿着同样服饰一直隐藏的诗情坐上马车假扮自己,趁他人未注意自己先行离开了。
司徒璃双不禁苦笑,她总是这样一人承担,难道不辛苦吗?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从他内心溢出,虽然对她的实力格外有信心,而且伤已经好了大半,并且她的实力连司徒璃云的天罗地网都能全身而退,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担心,可如果这点小事他都插手,必将被她怨恨。无奈之下只能为她打掩护。
司徒璃双一上马车,就看见了与慕容纱月一样装扮的诗情,他是见过诗情,可是从未细看,此时看诗情却是有一丝不自然,忽然浑身一震,诗情见他如此,便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慕容纱月对女子下手从来都做不到心狠手辣,她只是想让琢玉郡主吃一些苦头。慕容纱月不想杀人,若是打人,这一出又太没有水准,如此一来就只有一计了。
“该死的丫头,扶我上马车竟然敢掐我的手,找死!”琢玉郡主上了马车竟然一脚踢向那瘦弱的丫鬟,周围的奴仆大气不敢岀一声,她满肚怨气无处发泄,迁怒于自己的丫鬟也是常事。
琢玉郡主不觉有什么,这种卑贱之人本就该好好教训。“走,不要管她!”马车扬长而去,将那瘦弱丫头撇在了大路中。
琢玉郡主坐在马车上仔细想着刚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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