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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怒极而笑,闲棋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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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不可谓不丰厚。

    以陈三郎连中三元的身份来说,确实也担得起那份条件。但对方不亢不卑,始终没有松口。

    既然不会是陈三郎的授意,那么明显,跪拜在这里的,也不会是陈三郎的人。

    “跑了……”

    元哥舒第一念头便想到了。

    其实在奔赴泾县之前,他不是没有想过陈三郎会跑。很简单的道理,打不过,又不肯降,只好跑咯。

    然而有一个因素,陈三郎是朝廷钦命的泾县县令。为官者,当有规矩,其中一条颇为严格,就是不得擅自离开任职所在地。若遇事而逃,更会是难以消除的污点,让人瞧不起。仕途前程,基本化为泡影。

    这里涉及“气节”。

    读书人,该有气节;而想做官,必须先读书,进行科举考试,所以官员更要有气节。

    元哥舒本来认为,陈三郎该是那种刚正不屈高风亮节的人,否则的话,早投靠元家了。依附元家多好,升官发财,愉快过日子,何必夹在泾县里头受气?

    那么,既然陈三郎有气节,又忠于朝廷,怎么就逃了呢?不是应该像史书忠烈传所写的那样,率领孱弱之兵,苦守孤城,战斗到最后一刻,不惜以身殉城的吗?

    他怎么能逃?

    他怎么会逃?

    元哥舒只觉得内心那团火变成了无比的愤怒火焰,根本不看那些跪拜在地的人――这些人,都是泾县民众,那么也就隶属扬州,本就是他元家的子民。他们跪拜迎接,并不会给元哥舒任何的舒悦。

    皆因平常之际,元哥舒出行到扬州各地,所到之处,都是被民众夹道欢迎,跪拜磕头的。

    他率领数千兵甲,兴师动众,杀气腾腾地扑到泾县,绝不是为了这些

    “陈道远,去了哪儿?”

    坐在马上,元哥舒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他明白此时迁怒于那些民众毫无意义,徒失民心罢了。

    “他坐船走了,走了有一个时辰了……”

    人群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陈三郎真得坐船跑了,不但他走了,身边的人几乎也全部跟随而去,还有庄园中的粮食钱财等,也都被搬掠一空,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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