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践踏了去?”
其实他输得一点都不服气,皆因代表扬州,只得他一个,而别的州郡人员则有数人,以少对多,应付车轮战,这才败落。
陈三郎诧异地问道:“咱们扬州,现在到来长安的就只你我而已?”
心里觉得不对呀,自己在路上就遇到两人来着,一个书痴柳清辉;一个楚云羽。他们提前赶赴长安,应该比自己先到才对。
叶藕桐一耸肩:“我哪里知道,反正在这客栈里头,就我一个……好在,你也来了。”
陈三郎想了想,顿时恍然:长安那么大,客栈林立,并非说别人到来了一定会住进云来客栈,没有这个道理说法。或者柳清辉和楚云羽投别家去了,也不一定。
“道远,今晚又有一场文会,无论如何,你一定得跟我一起去。”
推不过他,陈三郎只有答应。
叶藕桐大喜,郁闷的心情变好,坐下来,拿起包子便吃。昨晚输了文会,借酒消愁,又搂着某位娇滴滴的姑娘诉了半宿衷肠,却是饿了。
吃了几个包子,垫了肚子,他感觉困乏得很,就先回房间休息。
陈三郎吃饱早餐,左右无事,披上一件棉袄出门去,要赏一赏这长安的雪景。他出身南方,不曾见过雪,现在见到,觉得新鲜。看到路旁被清扫堆起来的雪,还有些孩子气地俯身下去,把捏起来。
不多久,就捏出一个不大的雪人,用小石块做眼睛,枯枝做眉毛嘴巴,倒有几分模样。
做好后,看着,不禁“呵呵”笑了。
别人见到他这样,就觉得这书生有傻气。
陈三郎拍了拍手,径直又往前走,很是悠然。只是心内,却早觉察到那跟在身后的尾巴。
这或者不算跟踪,说考察更贴切些。
然而陈三郎打心底反感这种如影随形的观察,让人失去自在。将心中的不快压住,但也没了观赏的意兴,转回客栈去。看一会书也好,做一番修炼功课也好,都是不错的选择。
等到了晚上,不妨就与叶藕桐一起去“以文会友”,会一会来自九州的各方才子们,亦为乐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