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功名,可这个对胡麻子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正因为万里迢迢来考试,身上肯定带着分量很足的银子,做这一单,收成大的话可以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了。
到了丛林深处,胡麻子勒住马匹,随即飞身跳下车辕,从暗格里抽出一柄匕首,明晃晃的拿在手里,转到车后头:“书生,识相的乖乖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免得大爷动手。”
他原本以为陈三郎会惊慌地跳车逃跑,可现在看来,这书生肯定被吓成一团,吓成一坨烂泥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只会磨嘴皮子,只懂舞文弄墨,一旦遇到事儿了,立刻完蛋。
胡麻子以前也曾杀过一个书生,刀子一亮,屎尿全出,没用得很。
唰!
匕首将车厢帘子撩开,见到陈三郎端端正正坐在里面,神色淡定地看着自己,不禁一愣神: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但他毕竟是见过不少人血的人,岂会轻易被唬住,喝道:“书生,快滚下来受死。”
陈三郎眸子明亮而沉静:“你好好的正经生意不做,却做这等谋财害命的勾当,不怕报应吗?”
“报应?”
胡麻子哈哈一笑:“每杀一人,我就会到菩萨庙里烧香祭神,菩萨受了我那么多香火,跟俺可亲得很。”
陈三郎冷笑:“那只是泥塑木头而已,举头三尺有神明,自有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马上见报。”
胡麻子心头莫名暴躁:“少废话,倒是你马上要被俺一刀杀了,这就是报应。”说着,跳上车厢去拿人。
他不愿意在车上动刀子,免得溅血出来污了地方,不好清洗处理。反正对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抓拿下来,根本不用多少手脚。
呼!
陈三郎忽然起身,一脚就踹在他怀里。
这一脚可真重,胡麻子始料不及,被踹得结实,扑通一下摔倒在地,还来不及起身,陈三郎已经跳下来,又是一脚直接踏在他脸上。
胡麻子天旋地转,嘴巴咸咸的,肯定流血了。他大感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不明白的时候,陈三郎第三脚又来到,这一次,是下阴——撩阴脚。
“啊!”
胡麻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感觉某处关键部位被踢碎了,痛得直打滚。
陈三郎,陈氏三脚。
他拍拍手,觉得非常满意:好歹自己的未婚妻是个江湖侠女,未来岳父是武林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小半年苦练下来,没有这点功夫,那真该打屁股了。
至于这胡麻子,说实话不过一个市井之徒而已,空有一身皮肉。
时间宝贵,陈三郎上去将他衣衫脱下来,拧成一股绳子,将胡麻子绑住,然后赶他上车厢,见其不顺眼,就施展出陈氏第四脚——于是乎,胡麻子彻底昏迷过去。
陈三郎换到车辕上,挥舞鞭儿,赶着马车转出去,奔赴扬州城。
这一趟顺利,来到城门处,见出入城的人为数不少,正排着队。庄重宽敞的城门两边,排列着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浑身有精悍的气息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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