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不明白的另一件事,目灼灼盯着这书生,发现对方背向而坐,竟没有往自己**乍泄的身子看过一眼:难道这就是圣贤所教诲的“非礼勿视”?
莫名地,好感又加了一分。
“陈公子,你什么时候成为修士的?”
陈三郎背对着她,坐得端正:“应该很久了……”
“很久了?嘿,那你可真隐藏得深呀,遇到事儿,自己不出手,叫我来献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说到最后,音量飙高,几乎是咆哮。
陈三郎曾请求她出过两次手,一次是拦阻衙役和钟捕头,让他们无法阻碍陈三郎出城;还有一次是最近的盗取谷园诗社账本。
“咳,我这个修士有点虚,不晓法术,很多事情做不到……”
陈三郎解释道。
“哼哼,不晓法术?那刚才捆绑妖物之事,难道是我的幻觉?”
许姑娘气鼓鼓。
陈三郎弱弱地分辩:“刚学不久。”
“胡扯!刚学不久就能捆绑一头化形妖物?那学多几年,你不得飞天遁地能成仙了?”
许珺根本不信。
陈三郎叫起撞天屈:“我真是刚学。”
“不信不信,好你个陈三郎,原来你才是武馆里最不老实的那一个!”
“我哪里不老实了?”
“你从头到脚都不老实,特别是一双眼睛,目灼灼,似贼……”
陈三郎欲哭无泪。
为了避免嫌疑,为了和“轻浮孟浪”划清界限,他放下许珺后就转过身去一直闭目养神来着。
这柳下惠,果真当不得。
……
“好一对打情骂俏狗男女!”
数丈开外,一株柳树后面,螃蟹妖躲在那儿,听得咬牙彻齿,腹诽道:“待会将你们两个全部打杀,吃进肚里,当一对苦命鸳鸯!”
只是瞧见缠在陈三郎手腕的一匝黄麻绳,心里有些犯怵,不敢贸然冲上去。《缚妖诀》的威力非同小可,尤其对于妖物的克制颇有奇效,更不用说它一只螃蟹本体了,被绳索一捆,再一吊,浑身本事都施展不出,只能晾着吐白沫了。
毫无疑问,这都是小公主有针对性的措施,特意冲着它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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