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娘撑船亦为常见,不足为奇,就一般而言,都会上些年纪。太年轻的话,难以受住这一分苦。
船靠岸,书生不管三七二十一,迈步登船,嘴里叫道:“到朝山寺去。”
渔娘也不说话,摇动撑杆,向外划走。
书生满脸倦色,就坐在船舱里头歇息。
船只荡着荡着,突然停住,那渔娘放下撑杆,俯身钻进船舱,解下面罩,露出一张柔柔弱弱风情流淌的容颜,怯声道:“公子,要不要小女子伺候?”
说着,身子倾倒,轻解衣衫,露出小半个香肩。但见皮肤滑嫩,白里透红,哪里像是常年受风吹雨打的船娘人家?
不少乌篷船,但凡船上有女人的,多半有附带事宜,等于暗娼。眼前这年轻船娘,想必也是做这种事的。然而她面容娇嫩,带着一股动人媚意,加上体型窈窕,有这般姿色,何必需要在船上受苦?大可到城里去,不说头牌姑娘,争个红牌是绰绰有余。
不过正常男人,此时此景,又怎么会想太多,眼珠子只怕都压迫被勾搭得掉进香肩里头去了。
书生居然能够把持住,坐得端端正正,干咳一声,有模有样地道:“非礼莫视,姑娘自重!”
船娘眼眸掠过一丝意外之色,不退反进,衣衫褪得更下,露出一片欺霜赛雪般的肌肤,楚楚动人地道:“莫非公子嫌弃小女子姿色粗鄙,入不得眼?”
书生忍不住偷瞄一眼,苦着脸道:“实不相瞒,小生囊中羞涩,只能支付船钱,至于其他,实在不敢奢望。”
船娘依然不肯走,直接坐在书生怀里去:“小女子见公子眉清目秀,心中欢喜,甘愿自荐枕席,望公子成全。”
说着,一双白生生的手就从书生领子探了进去。
她的手很美,晶莹如玉,春葱若兰,十片指甲上还涂画着淡红色的花汁,淡淡散发出一股难言的香气,令人一闻,神魂颠倒,什么顾忌都抛之脑后。
当被她的指尖接触皮肤,更有着莫可名状的挑逗魅力。
突然之间,书生居然觉得身体某部分非常不听话地有了反应。
船娘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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