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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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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侍妾们,早在公主坠崖后,就被大王全都打发走了,昔悌因为是公主身边的人,才被大王升为王府里的管事姑姑,料理整个王府的事。”

    “昔悌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见过像大王这般长情的男子,先前,昔悌也是恨极了大王,可是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大王并非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因为受的伤太深,所以,才用暴戾来掩盖心中的真实情绪。只有昔悌跟大王聊起公主的时候,他冷冰冰的脸,才会出现一点表情。本来昔悌以为公主已经死去多年,大王的这个心结再也解不开了,竟没有想到还能有跟公主重聚的一天,可是公主现已贵为皇妃,到底是大王自作多情了。”

    赵如烟如鲠在喉,听完这番话后深深叹息:“昔悌,你应该理解我的,我跟耶律烈毕竟宋辽有别,何况当初我在北院王府的时候,他那样对我,现在我肯来看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昔悌不可置信的昂起头,急急的说道:“公主,听了昔悌这番话后,难道,还是一点转圈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赵如烟摇摇头,低声道:“你听我把话说完,现在,我已经原谅他了,只是这辈子我已经许诺给了别人,又怎么可能再回到北院王府,回到他身边呢?”

    昔悌眸子睁大,惊诧的说道:“公主,你都已经是大王的人了,好女不侍二夫,毕竟大王还在人世,你怎可以又改嫁皇上呢?”

    赵如烟抿了抿唇,眸波未变:“那是古人迂腐的想法,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宋的如烟公主了,更不是耶律烈的女人,我是皇上的烟妃。”

    “公主,你怎么可以有了皇上,就忘记大王呢?大王爱的人是你,昔悌只是消,公主能陪在大王身边,只有这样大王才能振作起来,至少活得像个人……”

    赵如烟眉心拧成一团,冷冷打断道:“昔悌,别说了,有些事,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是不会理解的,我跟耶律烈的缘分已经尽了。”

    见她的心意决然,昔悌心中有些自嘲,自已有什么资格,插手他们的事呢?

    赵如烟见她那幅神伤的涅,叹了口气道:“这样好不好,我想办法,让他早日清醒过来。”

    她在现代的时候做过中医的推拿,学过几年针灸,她记得有一套针炙疗法,可以让昏睡的人苏醒过来,只是成效,却是因人而异。

    昔悌勉强自己笑了笑,赵如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淡淡道:“昔悌,帮我准备一套针炙用的银针。”

    几天以来,赵如烟都照着那套针炙疗法为耶律烈施针,还配了一些催醒的中药。

    在医院做过义工的经历,让她做起这种护理来,也十分顺手。

    一切的程序,都是以治疗植物人的方法,她曾经在电视里,看过一个治疗植物人的专题,依稀记得,要让病人所处的房间,保持空气清新,经常带病人推到户外转转晒晒太阳,和对方多说话也可以唱唱歌,语调放慢,尽量轻柔,给病人按摩身体,防止病人的肢体僵硬,肌肉萎缩。

    不过,她不知道,这样的方法,到底有没有用。

    但现在耶律烈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萧太后逼得她正紧,若是耶律烈再也醒不过来,不知道萧太后会不会采取什么别的非持段。

    耶律烈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喉头干涸万分,他不悦的皱起眉,微微眯眸,侧目,看见伏在床侧的纤细的身影,心底突然缓缓涌起一股暖流。

    她一定不会知道,当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她的睡颜,他的心,是有多感动,多渴望能呵护她,直到永远。

    他只消,时间凝固在这一刻……

    这些天来,他在昏迷中,虽然无法清醒过来,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得真真,只是苦于不能言语。不过,这样也好,他静静的听着,知道了许多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虽然,这其中,大多是让他痛苦的话语,他一边忍着心痛,一边聆听。

    只消能快点醒过来,好好的抱抱她,让他,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耶律烈的心,不禁有些发疼,看赵如烟的眼眸里,充满前所未有的温柔,他把她弄丢了,还来得及找回吗?

    薄薄的阳光,透过窗框,投射出一道晕黄的光晕,这一刻,出奇的温馨。

    蜷缩在床边的赵如烟嘤咛一声,轻轻扇动着睫毛,睁开酸涩的眼睛,耶律烈下意识的,伸手替她挡住光源,她的身子微微一怔。

    看着挡在眼前大手,她仰起头朝上看去,一双深幽如寒潭的双瞳正深深的凝视着她,顿时心好似停滞了半拍。

    不是自己的幻象,耶律烈是真的醒过来了,就在自己的面前。

    他轻启薄唇,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烟儿?”

    赵如烟身子猛地受到一阵冲撞,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地拥住她,对方的气息紊乱,或许是激动,或者是害怕她消失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

    眸中掠过一抹复杂,赵如烟眸子紧紧一眯:“你果然醒过来了。”

    耶律烈稍稍松开她,四目相对,一个炙热,一个冷漠。

    手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眸中漾满的柔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烟儿,你终于回来了,回到本王身边了。”

    赵如烟目光漠然,毫无情绪的回视他,冷声道:“既然你已经苏醒了,那我便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说完便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听到她的话,耶律烈的面容骤然阴沉下来,愤怒猛地涌上了头顶,神色绷得像块冷硬的石头。他刚一醒来,她就迫不得已的想要离开自已吗?

    一瞬间,理智全然的崩溃,耶律烈眸子泛起一抹血红。一个翻身,他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失控的叫道:“不许走!”

    赵如烟惊恐的望着他,脸上涨满了羞愤的情绪,双手用力的推拒他的欺近,“你干什么?耶律烈,快放开我!”

    他才刚醒来,但是,力气却是这样惊人,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感,这无疑要归功于,她天天给他的肢体按摩的效果。

    耶律烈紧扣住她的双手低下头,爱怜的吻着她的眉心,吻着她颤动的长长睫羽,吻的细密,吻的轻柔:“哪里也别去,就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在接触到她柔软身躯的一刑那,下腹不可遏止的涌起一股热潮,全身陡然紧绷起来。

    他的亲吻,让赵如烟浑身如遭电击,娇小纤细的她,哪敌得过一个理智全无的男人,迫于男女体力上的悬殊,她躲不开,亦逃不掉。

    赵如烟眉心紧蹙,轻咬下唇:“大王,如烟已经变成这副涅,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绝色的如烟公主了。你还是让我走吧?”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告诉本王,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耶律烈眸子注视着她另外半边脸,心揪紧了一痛。

    “是谁害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烟现在已经是皇上的烟妃,和大王已经毫无瓜葛!”赵如烟目光漠然的看着他,淡淡道。

    耶律烈心中一紧,胃中翻滚着酸涩的液体,黑眸紧眯,质问她:“该死的,你竟然背叛本王,做了皇上的妃子?”

    赵如烟不禁冷笑:“我跟大王并无夫妻之名,也没有拜堂成亲过,何谈背叛?”

    “没有夫妻之名吗?”耶律烈的脸色骤然阴沉,眸中迸射出一道寒光:“但你跟本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不止一次,你这样残败的身子,如何能配得上皇上?”

    “只要皇上不介意,那有何妨?”赵如烟大义凛然,已经做好要离开的准备。

    耶律烈的脸庞贴近她,越来越近的鼻息在她的唇边萦绕,迷乱的神情近乎疯狂:“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选择皇上?你说呀,说要我怎么样才能不离开我?”他真的不甘心,自己怎么会输给耶律隆绪那个黄毛小儿?

    赵如烟抗拒的摇头:“没有用的,耶律烈,我已经决心要做皇上的妃子了!”

    耶律烈的脸上弥漫着钻心的痛楚,声音沙哑的吼道:“你是本王的女人,如何能做皇上的妃子?”

    说完俯下身,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他忘情的吻着地,娇小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怀里绷紧,瑟瑟发抖……

    赵如烟脸色刷白左右闪躲着他,身体惊骇万分的扭动着,却不知这样做,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性,“不要,你滚开,我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

    耶律烈低喃,磁性好听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烟儿,别拒绝我,听从自己的身体的声音它是最诚实的。”

    舌尖划过她敏感的耳窝,缓缓向下,头埋在她的胸前,衣襟已经半露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皓齿轻启,烙上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赵如烟羞愤难当,扬手准备给他一巴掌,却被早一步扣住。

    耶律烈微微挑眉:“又想打本王?你好大的胆子!”

    赵如烟眸光一片冰寒,冷冷道:“大王不尊重我,我何必给你面子!”

    耶律烈唇角轻扬,眸中闪动着慑人的光芒,“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赵如烟勾唇冷笑,睨着他:“耶律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一味的强取豪夺,从来没想过成全别人?”

    耶律烈捉住她挣扎的双手,将她的小脸拉近自己,“我中意的女人,凭什么要拱手让给他人?”

    赵如烟心中一怔,目光轻蔑,冷冷道:“耶律烈,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只是不甘心,我不像其他女子一样,为了你的权势而臣服,伤了你高傲的自尊,追根究底,你只是想征服我,将我纳为你的私有物!”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你!”耶律烈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一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不可理喻!”赵如烟恨恨的吼道。

    耶律烈深深的凝视着她,看着她过激的反应,忽然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烟儿,你这样抗拒本王,无非是为了皇上,皇上能给你什么,你怕本王给不起你吗?”

    赵如烟微微皱眉,听得出来他话中有话:“你什么意思?”

    “哼,你若是想做皇后,母仪天下,何须非要嫁给耶律隆绪,你跟着本王,本王一样可以让你统领六宫,和本王一起坐拥整个天下!”耶律烈气势凛冽的说,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戾色。

    赵如烟惊讶的看着他,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萧太后不惜一切代价,也一定要杀死他了。

    这世上最了解耶律烈的人,果然是萧燕燕。

    其实他们俩才是同类,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

    耶律烈的确是对耶律隆绪皇位最大的威胁。

    他躺在那里的时候,就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一旦这头野兽苏醒了,后果便是不可设想的。

    赵如烟面容冷凝,与他对视:“耶律烈,你给我听着,我跟你已经缘分已尽了,不管你再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上你,更加不会留在你身边,你还是死心吧。”

    耶律烈的脸色渐渐阴霾,目露寒光,欲言又止,一口闷气郁结在心头,欲吐不出,几次想发作,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目光阴冷深沉,眸中掠过一丝受伤之色:“赵如烟,你也给我听着,你,我绝不放手,别妄想从我手中逃脱,我会纠缠你到永远,这一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赵如烟神情失落,美眸瞠大,望着眼前的男人,仿佛记忆中那个残暴血腥的北院大王耶律烈又回来了。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到死,都不会放开你!既然你那么想做皇后,那本王就成全你,杀了耶律隆绪,取而代之!”耶律烈眸子里是一阵狂妄自负。

    赵如烟不禁语塞,惊诧的望着他,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他怎么会以为她是因为想做皇后,才嫁给耶律隆绪的,难道在他心里她就这么势利吗?

    “耶律烈,你不要……”赵如烟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耶律烈已经穿上衣衫,起身向门外大步流星的走去。

    ‘砰’的一声!让赵如烟的心狠狠的一震,耶律烈刚才那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真的想对耶律隆绪不利,谋朝篡位吧?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赵如烟惶惶起身,打算追出去,跑到门口,门口的几名王府的侍卫,齐齐挡住了她的出路。

    赵如烟眉心紧皱,“让开!”

    一名侍卫冷冷说道:“大王有令,没有他的允许,公主绝不能迈出麟乾阁半步!”

    赵如烟惊诧的瞪着他们,看来耶律烈是想要将她关在这里,囚禁起来了。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转眼间,赵如烟已经被耶律烈关在这北院王府里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每日耶律烈都派昔悌给她按时送来膳食,与她聊天谈心,排忧解闷。

    可是赵如烟的心,却一刻也安不下来,反而眉宇间的忧愁越来越深了。

    她真的很的,的外面的情况,更的耶律烈会为了自己真的做出谋朝篡位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昔悌偷偷的告诉她,说耶律烈已经在暗中集结兵马,京城主要道路口和城门都被封锁,换上了他的人。

    看来他真的是要谋反了!

    怎么办?怎么办?

    萧太后说过,耶律烈战功显赫,满朝文武都属意支持他做皇帝,何况宫中那些禁卫军、辽军的主力将士,全部都是他的部下,他若真的谋反起来,成功的机会很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耶律隆绪要怎么办?

    以耶律烈的性格,必定容不下耶律隆绪,定会除之而后快。

    可是耶律隆绪如今为了她去幽冥谷寻药,连准备的应战的时间都没有,恐怕等他回来的时候,皇位已经落入耶律烈的手中了。

    赵如烟的着,整日整夜的睡不着。

    她既消耶律隆绪早日回来,主持大局;又消他不要回来的那么早,以免落入耶律烈的圈套。

    她还清楚地记得,耶律隆绪临走前的那天晚上搂着她入睡时,薄唇紧贴在她耳边的呢喃低语。

    他说:“烟儿,如果我这次幽冥谷之行再也回不来了,你会为我伤心,为我难过,为我流泪吗?”

    迷迷糊糊听到他这句话,赵如烟的心狠狠的一揪,她真的很想告诉他,皇上,你别走,烟儿不想你为了我去冒险。

    可是当时她太累了,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她的心却是有感觉的,眼角的泪水不自觉流了出来。

    “烟儿,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这是耶律隆绪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直到现在依旧萦绕在她的耳边,干扰着她的思绪和心情,让她这两天时不时的便想起他。

    他问得决绝,问得落寞,问得孤寂,也问得感伤,让她的心弦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句话便莫名的颤抖不已。

    赵如烟泪眼朦胧,陷入了沉思,耶律烈那不温不火的磁性嗓音响在身后,嘴里念的正是赵如烟之前心烦意燥的时候随手习的一副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动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耶律烈,你乱念什么?还给我!”赵如烟皱起秀眉,伸手便欲将自己写的小诗抢回来。

    “本王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耶律烈不甚在意的哼了哼,又将手里的诗稿放至面前迅速默念了一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烟儿,你这诗作得好有意思,只是不知你在思念谁?是在思念本王吗?”

    “你胡扯,本宫是皇上的烟妃,怎么会思念你?!”赵如烟语气里难掩厌恶,冷睨着他:“耶律烈,你最好放了我,否则等皇上一回来,一定会治你的罪。”

    耶律烈眸子一沉,冷冽的表情向她逼近,声音寒冷如冰:“你以为我会怕耶律隆绪?没有本王,他如何能登基,如何能做得了皇上?别以为本王不知道,现在皇上为了你去幽冥谷寻药,根本不在宫中,你以为本王会让他活着回来?”

    赵如烟冷不防打了个寒战,他果然有谋朝篡位之心。

    咬牙怒视他,寒声冷斥道:“耶律烈,他是君,你是臣,你这么做是谋朝篡位,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只要能得到你,就算背负谋朝篡位的骂名又何妨?”耶律烈眸子一眯,声音沉重阴蛰:“耶律隆绪现在自身难保,不要妄想他会来救你!”

    见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赵如烟不由放软的声调,“耶律烈,我们已经覆水难收,为什么不试着平和一点,把过往通通忘掉,我不再怨恨你,你也不要来纠缠我,就当这个世上,已行没有赵如烟这个人,不行吗?”

    耶律烈浑身一怔,眸中泛起赤红的血光,冷硬的拒绝道:“不!即使你讨厌我,憎恨我,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谁也不能夺走!”

    倏地,他用力扣住她的后脑,狂猛地吻下来,浓重的男性气息窜入口中,赵如烟愤怒、难堪,奋力的抵拒,死也不肯张开嘴唇。

    她极力挣扎,两手乱抓,却被对方强压制住,动弹不得,耶律烈双手的力气,好像丝毫没有退步,依然强硬如铁。

    他宽大的右手来到她的胸前,她既惊诧又羞愤,趁着这松懈的当口。他灵活的舌窜入口中,霸道狂野的吸吮,唇齿抵死纠缠。

    他吻得热烈,缠绵,炙热中带着疯狂将焚烧一切,赵如烟喘不过气来,全身涌起羞愤的战栗,她愤然的曲起膝盖,向里一顶,只听见闷哼一声。

    耶律烈的黑瞳幽深如寒潭,眸中满是惊涛骇浪,翻天覆地的怒火,汹涌地喷薄欲出,薄唇紧抿成一线,咬着牙关,显得异常紧绷的下颚,似乎隐藏着一股无力去抗衡的痛楚与绝望。

    看着他眼中的绝怒,赵如烟忍不住暗抽一口凉气,这样的耶律烈,太过狠毒、无情,他的固执,让他暴戾疯狂,他的力量,足以摧毁她,毁灭耶律隆绪。

    “听着耶律烈,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想再追究了,如今我已经爱上了耶律隆绪,还怀有他的骨肉,我跟你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如果你再纠缠下去,只会玉石俱焚!”赵如烟眸光直视着他,这样说,消能让耶律烈死心。

    耶律烈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眸中聚积着即将暴发的狂怒,冷洌的目光像沾剧毒的利器,微微颤抖的身体,隐忍着一种钻心的痛楚,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如同地狱爬出的勾魂魔鬼。

    他黑眸紧眯,残忍无情的眼中带着狂怒的波涛,冷冷的睨着她,“你就这样爱耶律隆绪,甚至肯为他怀上骨肉?好,真的好样的,赵如烟,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本王会亲手杀了他,看你怎么爱一个死人。”

    赵如烟美眸瞪大,浑身颤抖,冷冷道:“就算他死了,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耶律烈霸道的宣布,“我会让你爱上我!只要他死了,本王就会让你爱上我的!”

    说完,抬手封住她的穴道,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逼迫她服下。

    赵如烟怒不可遏的叫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会致命,只是让你昏睡一阵子,好方便本王行事,亲手杀了耶律隆绪!”耶律烈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冷声道。

    赵如烟脸色青白,嘴唇颤抖,扯着嗓音大喊:“不要,耶律烈,不准你伤害耶律隆绪,不准你伤害他!”

    “这么在乎他?”耶律烈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颚,眸子里划过一抹杀意:“本来隆绪是我的侄儿,本王还不至于绝情到将他赶尽杀绝,但现在,既然烟儿你这么在乎他的性命,那他就非死不可,因为只有他死了,你才是本王的!”

    心中徒然寒冰,赵如烟着急的摇头大喊:“不,耶律烈,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是谋朝篡位,是谋反,没有人会服的,你会因此背上千古骂名……”

    “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不在乎!”耶律烈突然大吼,神情激动:“当年若不是耶律隆绪的父皇,本王的好皇兄,设计陷害本王,先皇怎么会把皇位传给耶律贤,而不传给本王,这个辽国的天下,根本是本王打下来的,由本王继承大统,登基为帝,那是理所应当,耶律隆绪那个黄毛小儿,他凭什么跟本王争?本王已经让了天下给他,他竟然还要抢走本王最心爱的女人?”

    听完耶律烈的话,赵如烟一下子怔住了。

    出乎耶律烈的意料之外,赵如烟没有再破口大骂他,只是一瞬不瞬盯着他,目光深沉。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穿越来北宋辽国这个时代,耶律烈明明战功显赫,呼风唤雨,但为何历史上独独没有记载下他的名字,甚至连一丝一毫的传闻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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