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这里嗨,一直嗨到半夜三四点,抽烟喝酒耍拳样洋玩的转,尤其是抽烟,她抽烟的时候,那个样子真的是太迷人了。
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去了解她的冲动。
但是他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她对他却没有一点一滴的好奇,就连名字也是他主动告知的,他对她唯一能用的就是她有时候会忘记带打火机那个玩意儿,然后向他借个火。
手机又响了起来。在玻璃桌面上有些嗡嗡嗡的震动。
清树看着她皱着眉头猛的吸入一大口烟,然后伸出一只手把桌上的手机拿了起来,随后吐了出来。
他心脏一抽,只觉得没有再见过比她抽烟能抽出性感与优雅的女人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说了什么,就见她的眉头皱起来,把烟弄折了,弄弯之后她才有些反应过来,重新掰直后放入嘴巴,说话的时候带着微微的沙哑和慵懒,“我在白兰度。”
那边又好像再说了什么,清树看见她明明动了怒,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躺在那,红唇微咬的,眼睫毛在眼睛下面打出一排的阴影,然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脸上露出烦躁。
“你要回去了?”清树弹了弹烟,装作不经意的开口。
“嗯。”她回答的很干脆,就这一个字。
“哦,这样啊。”清树笑了一下,见她脸色已经恢复平静,试探着道,“刚刚的电话是……家里人,还是―――男朋友?”
纱甜抬起眼睛看着他,他微微愣神,就看到原本还犹如一泓清水般的,顾盼的时候,就好像星星在她眼里流动一样,顾盼生辉,她语气调笑:“清树,你问的有点多了。”
说这话时,她语气当中还是带着笑的。
清树苦涩的点了下头,低头抽烟,不说话了。
都是出来玩的。
人家的手段就高多了。
他再抬头时,原本坐在面前的人影就已经不见了。
“清树,”另外一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终于放开旁边已经双脸通红的女人,手从衣袖里面划出来,清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瞪我干什么。”他满不在乎的开口,“谁玩不是玩。还有,那个女人就是出来玩的,你没看她上台那么嗨,但是约炮什么的她肯定不做,人家会玩!比你这套路高多了!”
清树听到这番话愣了一下,等到指尖被剩下烟上的火星烫到了,他才回过神来。
会玩。
谁说不是呢?但是知道是知道,谁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
清树摇摇头,叹了口气,重新抽了一支烟,搂过刚刚被冷落的女人。
*
纱甜拎着包走出来,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车,翻了个白眼,过去就不客气的拉开后门,坐了上去。
一坐上去空间封闭起来,就全充斥着她身上酒和烟草的味道,她把鞋子一踢,赤脚就踩在车上铺着的毛绒绒的毯上,白嫩的小脚在黑色的毯上对比极其明显,就犹如一块光滑的白玉一般。
她抬头,果然看到坐在旁边的那个人已经克制的转过了眼,眉头还皱成了一个川字。
“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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