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景帝眸光微敛,缓缓回忆着当年之事。
夏侯音想起月子衿每次提到他母妃时的淡淡忧伤,心底蓦地涌出了一抹心疼。
尤其是他晚上说梦话时,那种无助,那种悲痛,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这时,她看着眼前的景帝便多了几分厌恶,“难道皇上没有去寻过她么?”
“你怎知我没有去寻过?可是楼兰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又在哪里,没有人知道!西凉从南方到西北皆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根本没有人能够穿过沙漠到达尽头,去瞧一瞧哪里到底是不是楼兰。”景帝的眼底染了丝淡淡的忧伤。
然而,这一幕落在夏侯音眼底却分外讥讽。
她冷冷一笑,“既然没有人知道楼兰在哪里,也没有人去过,那么月子衿的娘亲又是怎么从楼兰来到西凉的呢?”
紧接着,她嘴角的冷笑逐渐扩大,“我想,月子衿的娘亲既然能够从楼兰来到西凉,对于路线,她自然是知道的。皇上作为她的挚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