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心一愣,“友儿,你怎么了?”
“你那手脏。”她将他的手甩开,一脸嫌恶。
柳如心不解,“友儿,我怎么得罪你了?从始自终,都是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你刚刚让那两女人碰你,你怎么不反抗?她们很脏,如今你被摸了,你就脏了,少用你的脏手碰哦。”路友儿一把甩开他的手,嘴里骂着,其实心中却知道自己在对柳如心发脾气,发泄心中的醋劲。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他穿着女装嘛。
柳如心哑巴吃黄连有苦吃不出,周围人越来越多,男男女女,有的是看两个泼妇撕头发打架,有的是看着两名穿着男装人牵扯不清,这两名男子,一人高大帅气,一人秀气,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是“小相公”。
“友儿别闹了,你看周围这么多人。”柳如心无奈了,凑到友儿身边,微微俯下身子,将嘴贴在友儿耳边说。“我也不想被她们拉扯,但她们是女人,我没法动手,再说我……也不脏啊。”
友儿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一红,知道自己也在出洋相,最终瞪了柳如心一眼,赶忙转身钻进了一个看起来最为豪华奢侈的青楼,为了避开这群看热闹的人群。
这家青楼在这条街上最大,怕是在这座城中也最大,名为“倚翠楼”。
也许是高档些,这里的姑娘素质也稍微高些,对着柳如心流流口水就可,最起码不会直接上手。友儿最终一咬牙,把气活活咽了下去。
“呦,两位客官面儿生的很,第一次来我们倚翠楼?不知是来玩的还是来乐的?”老鸨已经前来询问,“只要客官您说话,我们倚翠楼绝对能伺候好爷。”
友儿一笑,“玩是什么?乐又是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老鸨暧昧一笑,用香得腻人的手帕一扫友儿面颊,“小公子真是个敞亮人,这玩啊,就是到楼上房中玩姑娘。这乐啊,就是在大厅听听小曲寻乐子,不知两位爷是玩还是乐啊?”
两人衣着并不华丽,但是胜在气质。尤其是柳如心,不用说话,只要站在一旁,便有绝世而立的孤傲,他永远面颊带着淡淡的笑,既不失礼,也不客套不要桃花,行不行。而路友儿的气质也绝不容小窥,虽一身男装,脸上抹着黄褐色的易容物,但浑身散发的却是富家公子的味道。老鸨见人多了,慧眼识丁,一眼便看出两人出身高贵,更是一眼看出路友儿是女子而不点名,照常招待,无论男人女人,出了钱就是好人。
友儿打赏了老鸨,后者眉开眼笑,将两人交给了一名龟公带到正厅雅座。
刚刚一入桌,便有青楼姑娘手斟香茶送到柳如心身边,含情脉脉地伺候他饮下。柳如心赶忙拒绝,谁想到那姑娘就吃定了柳如心谦谦有礼,硬是逼着他喝下那茶,最终友儿忍无可忍,一直下抢过茶碗一仰头,喝个底朝天,一甩手,一声脆响,那茶碗粉碎。
姑娘吓一跳,偷眼看柳如心的脸色,见他毫无气恼的样子,心知自己在这讨不到什么好,便暗暗瞪了友儿一眼,跺脚走了。
柳如心急忙拉住友儿,“别瞎喝东西,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若是茶水里有些迷药春药怎么办?”
友儿瞪他,“中了迷药就上楼房中睡一会,中了春药更好说,这里除了姑娘多就是男人多,随便一个……”
“闭嘴!”柳如心这回真生气了,面色铁青,“路友儿,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的气我,我这就带你回去,就是绑也把你绑回去。”
友儿一撅嘴,“你未必成功,我武功比你高。”
“你!?”柳如心哑口无言,欲哭无泪。今天知道了,吃醋的女人太可怕。
两人正说着,便听到台上有龟公上台,先是给客人们行礼问安,而后讲了两个短小的荤段子,随后,重头戏来了,是舞蹈。
客人们激动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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