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你就是蟾蜍!”
如若理智在,路友儿定能隐忍,不过今日她已经疯了,将心中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用上了。
蓝翎抬手欲给友儿一个耳光,友儿看到,下意识地闭上眼,尽量缩起脖子,这一行动引起了蓝翎扑哧一乐,“路友儿,你也知道害怕?刚刚骂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挨打的疼?”
如果说刚刚冲动,此时友儿已经渐渐找回了理智,“刚刚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解了我的毒可好?确实不是你下的毒,是我路友儿……自找的。”咬牙切齿,这不知是姓蓝的还是姓碧的怎就这么阴暗,没事在自己身上擦毒玩,还有事没事跑别人房间里躺着不要桃花,行不行。
“好,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不过刚刚我那话只说完了一半,说了首先,却无其次,不知友儿还记得吗?”蓝翎又耐心的循循善导。
深吸一口气,“记得,放了我可好?”
“其次……”蓝翎突然俯下身来,用额头抵着友儿的个头,两人的面颊几乎要贴上,彼此甚至可以闻到彼此的味道。“你刚刚说我不是男人?”
紧张、压抑,在小小的房间中铺天盖地袭来,友儿尴尬地咽了口水,“我……我没说过。”
“敢说却不敢承认?”蓝翎笑笑,头,更低了,两人鼻尖相碰,就在他说话间,两人的唇瓣似乎擦上几下。
友儿的呼吸开始沉重,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这样了,这兰陵王府就是真真的“男儿国”,除了她没有一个女子,本来这王府便雄激素旺盛,而自己好死不死的竟然提议弄什么“美男出浴图”,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女子也是有yu望的,今天这一折腾不仅将宫羽落折腾进去了,自己也丝毫没捞到好处,真可谓是害人终害己!
早知结果如此,她可不会弄这个鬼东西,最糟糕的还是让宫羽落那家伙发现了,又是将她一顿恶整,如今刚刚跑出来准备冷静一下,又出现个蓝翎。
谁说女人是祸水,男人才是真真的祸害!
友儿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蓝翎那清纯中却带着致命诱惑的面庞,虽然眼睛不看,但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那种药香与……男性夹杂的气息。
……劫……这分明就是个劫难!
“怎么不说了?”蓝翎淡淡说着,唇瓣又有意无意地擦过她。
友儿赶紧抿住唇,但为时已晚,那唇瓣上已经沾有药香,药香入口,更为难受,肿胀、疼痛!
突然灵机一动,友儿赶忙睁开双眼,乍一看月光下的蓝翎,如堕落人间的天使一般空灵,忍不住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缓了过来。“蓝翎,白日里你要给我吃的药,后来你给宫羽落吃了,他便好了,那是什么药?”
蓝翎笑了,那面孔更像天使,蓝翎男生女相,却丝毫不给人女气的感觉,反而犹如神仙身边的灵痛,不食人间烟火,俏皮又狡诈。“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那是减少人情欲的药,有些人修炼童子功便随身携带此药,只要一粒,整整两日便不会有任何情欲。”
他在修炼童子功?友儿突然睁大双眼,心中暗喜,那是不是就代表他不能破身,那她就没什么危险……啊呸!怎么能幻想蓝翎……她呢!?路友儿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她觉得自己心中龌龊反而猥亵了如灵通一般的蓝翎,人家上回都看遍了她全身也没说怎样,她怎么就以为他要……
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蓝翎,那药给我一粒可好?”
蓝翎哈哈笑了,左手在友儿头一侧支起,自己的头则托在掌心上,身子还是重重压在友儿身上,“我记得……某人今天白天说可口口声声说这是毒药。”
路友儿又想抽自己一嘴巴,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白天人家好心给她药,她竟然不接受,所以今夜才有如此劫难。
蓝翎虽然稍稍远离了她,不过却还在她侧,那气息还是缭绕在四周,友儿尴尬地吞了口水。“是我路友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是小人,你是君子,那药……能不能给我?”
左手拖着头,右手伸出,轻轻抚摸这友儿嫩滑的脸蛋,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友儿不觉得……真正的解药就在你身侧吗?”
赤裸裸的勾引!
“别……蓝翎,不能因为我破了你的功。”友儿赶忙开口拒绝。
蓝翎一愣,“破功?”
“是啊。你不是说练童子功的人都带着这药吗?这么说你就是练童子功的吧,那……不能因为我路友儿破了你的功,让你前功尽弃啊。”
继续摸着那嫩滑的脸儿,蓝翎挣扎了一下,抿嘴一笑,“没错,我是在练童子功。”
心中叫好,如若不是中了毒站不起来,路友儿恨不得蹦两下庆祝。
“可惜,那功,我没怎么练,”蓝翎继续说,“如若我专心习武,以我这二十九岁的年龄,你以为武功仅仅如此?与武功想必,我更喜欢的毒,所以……这功,破了也就破了,我也不想继续练下去了。”
“别啊……练了这么多年如若破了功,没了武功怎可是好?”友儿心中突突起来,她好像懂了这蓝翎什么意思,千万……别让她龌龊的思想成真啊!
蓝翎戏谑地捏住友儿的翘鼻,“不会武功尽失,只是以后不能用这种方法继续练功而已,其实我也已经荒废武功多年,有与没有,没什么两样。”
友儿欲哭无泪,“你……你……你到底想怎样?”
蓝翎突然凑了过来,比之之前,更近,“我想的……就是帮你解了这身上燥热,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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