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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你怎么哭了?”刚返回的蔡天鹤赶忙紧走进步将手中端着的果盘放在桌子上,匆忙过来抓起她的胳膊诊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要紧下唇,皱起眉头,她摇了摇头,她能说什么?亏对他?
轻轻放下友儿的手腕,蔡天鹤还是一贯的温柔,“你体内的迷药已经解了大半,放心吧,这迷药本就没什么副作用,而友儿你吸入的又很少。”
“不……不是……”不是因为身体难受才这样,她是在接受内心的谴责,蔡天鹤对她越好,她便越难受。她知道如若她不同意,蔡天鹤怕是就这样默默守候下去。缓缓睁眼双眼,看到蔡天鹤那温润俊美的面孔,双眼更是如止不住的泉水一般汩汩而出,“你……蔡天鹤,你难受吗?”
蔡天鹤看着友儿的样子,飞快地垂了一下眼,那表情有一些失落,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友儿乖,别多想了,我也未病未伤,怎么会难受?怎么你还是有些不舒服?”
更多的泪水涌出来,友儿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填满,却看到如此的蔡天鹤后又空虚无比,她坐起身来双手环绕到他的脖后,头紧紧靠在他的手侧,就这么紧紧抱着并未说话。
蔡天鹤一愣,之前那温柔的表情缓缓落下,面上满是伤痕。
慢慢坐在床沿,任由友儿这么抱着自己,蔡天鹤心中撕痛。宇文怒涛用生命留住了友儿,血天用鲜血在友儿的心中争出一方天地,段修尧用那阴险的计谋以及身家性命为赌注最后会光明正大的迎娶友儿,而自己有什么?难道还信赖那可笑的《君子之约》?他本以为无望了……
闭上双眼,伸手搂住她,感受到那种真实的存在感,这不是幻想、这也不是梦境不要桃花,行不行。
在轩辕城的边关,他一次次想她想得入神,因为他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里拼命的想,夜晚才能在梦中相见。
路友儿,你在梦中见过我吗?见过我蔡天鹤吗?
他有很多的心里话,有很多的甜言蜜语,见到友儿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一直是这样的人,因为严谨的家教,因为内敛的性格,因为这蔡家几百年书香门第的家族传统……但是其实他想说很多。他没有权利,没有金钱,武功也不是顶尖,不过他有一颗真诚对她的心,绝无玩弄,绝无敷衍,他只想一生一世找到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平静的生活。
虽然他容貌出众身材异香,其实他蔡天鹤是一个真正安守本分的人,他只想一杯茶、一盘棋,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生一世,友儿会甘心如此平淡的生活吗?
“蔡天鹤,你……喜欢我嘛?”犹豫了很久,友儿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她与蔡天鹤一样,都不是主动的人,都有内心的犹豫,她如此,他也如此,所以她知道,他也知道。
如果她不说出来,蔡天鹤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开口。
蔡天鹤一愣,微微一笑,“你呢?”不答反问。
友儿也沉默了,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她,突然失笑,以前没发现,如今却越来越发觉自己与蔡天鹤的想象之处了。
两人相拥,却无人打破这平静与寂寞,友儿的手慢慢松开,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蔡天鹤也松了手。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初次见面,你可不是这么害羞。”友儿一笑,那笑容满是调皮。
蔡天鹤微微一笑,“想听原因吗?”
“嗯,很想听。”
蔡天鹤伸手抚了抚友儿的白皙嫩滑的脸,身体前倾,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柔柔望着她,“因为当时并未想过能喜欢上你,喜欢上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
虽然内心早就知道结果,不过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友儿的内心还是溢满了欢喜,再次搂抱住他,“我也是。”
蔡天鹤僵住了,“友儿,你刚刚说什么?”那语气满是难以置信。
“我也是,我也喜欢你了,还想听吗?”友儿调皮的贴在蔡天鹤的耳畔轻轻说。
蔡天鹤非但没高兴,反而微微松开了她,“为什么?”
路友儿慢慢回过身来,清澈明亮的大眼盯着他那双幽深的双眼,“你又为什么?”这回换了她将问题还给了他。
蔡天鹤笑笑,刚想起身,却又被友儿一把搂住。就在他想想发出疑问只是,却被一个甜蜜的吻堵住。
友儿知道这是他想要的,其实她也想要,她知道如若她不主动便永远没机会这样了,一层窗纸在那里,不是你捅就是我捅,蔡天鹤这个害羞的人万万是做做不出那事了,那就自己做,试试又何妨?
友儿虽然吻过多次,不过每次都是被动的,被各种男人强硬着来,从未主动过。这是第一次主动,带着尝试的,带着探索的,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口舌。
他的唇很冰凉,他的口也如此,那是一种温凉的感觉,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温润如水,毫无攻击性,却有着自己的倔强,让人不得不去尊重,也让人无比怜惜。
友儿抚摸他的身后的发,他的发不同于其他男人那般硬,是柔软、无比的柔软,虽然他外表俊美柔和,却毫无女气,就那样绝世独立而存在,是一种温文尔雅,是一种温润如水。
蔡天鹤一直没动,任由友儿生涩的探索,他微微张开口,满是惊讶,他真没想到友儿竟然能……
蔡天鹤唇瓣的柔软根本无法满足友儿,她将自己的小舌深入他口中,与他的微凉不同,她浑身燥热,绝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各种迷药春药,而是害羞,她心中暗暗谴责自己怎可如此不知矜持,不过却不忍心停下,她是在表达自我,她用行动告诉他,她能接受他。
蔡天鹤缓过神来,一把将友儿拉开,那面孔也后知后觉的飞起一片红晕,声音嘶哑,“友儿,你知道在做什么?”
友儿双目大睁,她竟然被……推开了。
“你不喜欢我?”声音有一丝颤抖,鼻头一酸,眼泪又要涌上来。
“不……不是,”说完自嘲一笑,“你喜欢我?我有什么可让你喜欢的?”
友儿想去拥抱他却被他闪开,“你在……自卑?”淡淡小眉紧皱,对自己这种突然的感觉赶到诧异。
这一次蔡天鹤没逃避,紧紧盯着路友儿,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情,“友儿,你听好,我蔡天鹤什么都没有,这是我的家,京中还有两个铺子,郊外有几亩天地,虽时代为官却两袖清风,我没有段修尧那么有钱。”
“你……”
“友儿你别打断我,继续听我说,虽世代为官,最高却是我的正四品,我没有正南王宇文怒涛的权势。”
“不……”
修长的手指挡在友儿那欲开口的唇边,“血天是个江湖人士,无牵无挂,我却上有高堂,我一时间做不到挟你远去,我有责任不要桃花,行不行。”
友儿无奈叹了口气,拿下他的手,一声苦笑。“如若接受不了我,我路友儿不会强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我……人尽可夫根本配不上书香门第的你……”
温柔的吻立刻封住她的口,那吻温柔中带着强硬,掠夺似的侵入她。
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他的左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发,右手捧起她的脸颊,协助他的吻一次次深入。一次又一次,随着他的深入,本就在身体中那蠢蠢欲动的火苗一下子轰然而起,友儿第一次感受到蔡天鹤如此的霸道,一退再退,想转头避开,却被他的左手固定住动不得半分,高涨的情yu让她无法呼吸,只能紧紧闭着双眼默默承受。
他吻着她精巧的下巴,吻着她白皙的颈子,一寸一寸似是品尝天下最为珍贵之美味,又好像是对最尊贵之物的膜拜,他口鼻中满是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桃花香气,这香气就如同美酒一般,既让他沉醉又让他热血沸腾。
他一向是个温和内向的人,此时却觉得心中另一个自己逐渐占了上风,那是一个兽性的蔡天鹤,他只想占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只能属于他蔡天鹤自己。
感受到身上之人的狂热,只觉得身上一亮,自己的腰带已经不知何时被他扯了去,衣襟大开,那乳白色的丝绸兜衣就这么松松垮垮挂在胸前。他那微凉的右手抚上之时,她只觉得这丝冰凉却带给她无限狂热,浑身血液疯狂奔涌,身体里莫名空虚。“我……不……”
蔡天鹤一愣,抬起头,情yu的眸中闪过一丝冷静及伤痕,“你要我停下?”
友儿一时语噎,她应该说“继续”,却又说不出口……一把抱住蔡天鹤的颈子,吻住他,一咬牙,“我是说……你……你还没脱……”
刚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本来就害羞,怎么还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蔡天鹤轻轻一笑,扶起身来,两只修长的手慢慢解自己腰带。
友儿清楚地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她发现他连这个平常的动作都做得如此优雅迷人。
那腰带接下,随手扔在大床里侧,将干净整洁的衣衫一件件脱下,衣衫一层一层落在腰带之上,随着床侧出现一堆入小山般的衣物,蔡天鹤除了雪白的里裤已经一丝不挂。
看着那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友儿紧紧闭上双眼,她实在没脸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因为她感觉到那修长又微凉的手指一次次划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上的束缚也越来越少,直到……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无一物。
蔡天鹤伸手将她微微抱起,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碰,那种敏感让友儿夸张地深吸一口气,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抵在他健硕的胸膛前,眼睛左躲右闪更是不知看哪好。
蔡天鹤轻轻一笑,清澈的声音如月光下的溪泉,“友儿为何如此害羞?我们也不是第一次。”
路友儿一愣,是啊,为什么还如此扭捏,他们以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虽然云陌不知到底是谁的孩子,不过也有可能是蔡天鹤的,为何此时如此……生疏?
“我……我……”
“因为我们一年多未见,友儿你可知这一年我是如何过的?我每天都在想你,在轩辕城,看着蓝天能想起你,看着白云能想起你,看着草地能想起你……”蔡天鹤的声音如呢喃一般在友儿耳边想起,那声音犹如魔咒一般让她入迷,但话锋一转却又无比哀伤。
“这一年,我是多么想见你,哪怕是在梦中也好,可你却连在梦中也未曾出现过。”
友儿尴尬地垂下眼帘,她对他来说,是唯一的,而他对她来说却不是……想到这,便觉得无比愧疚,“你在我梦中曾经出现过。”谎话随机而出。
“真的?”蔡天鹤一扫那哀婉,双眸中一闪,“你想我吗?”
友儿点了点头,“想,日日夜夜都在想。”她闭紧眼,不敢看他,怕他看出她眼中的欺骗。
蔡天鹤能看出来,但却也无比开心,他吻着她,爱抚她,用他的身心来表达他对她的爱,他的思念。
她努力回应他,承受他每一波热情的狂潮,她喜欢他,她爱他,她觉得能得到蔡天鹤这样痴情男子的心是她最大的荣幸,她暗暗发誓一定会真心待她,不过……她注定是亏欠他的,因为她是他的唯一,他却不是她的。
想到这,友儿便热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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