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见人影,只留下纳闷着的路友儿。
“怎么就……那么急?”为何她在雪姿的脸上看到四个字?……做贼心虚?
……
整整一天路友儿都算是繁忙,因为那宫羽落每两个时辰便派人来查看友儿的病情,只要友儿能说话,自然是要去给他讲故事的。
而友儿便装病装了整整一天,目的?自然是拖时间,白日里人多嘴杂,去了也白去,倒不如晚上去,昨日天星地星只余一人,今日便要更上一层楼,逼他们撤离两长以外。
这便是她今夜的任务。
宫羽落派来的人一个个来,友儿一次次指着自己喉咙摇摇头,而后这些人便又一个个走,没人敢对路友儿不敬,别说她那是铁板钉钉的正妃身份,便是最近几日承宠,也真真是新贵之身。
这整整一天路友儿都躺在床上,一方面养精蓄锐,另一方面更利于装病,一直到酉时才肯起身。
洗漱,梳妆,又是一套霸气外漏的淫荡之衣,比之那一日那透明外袍更是夸张,怕是这南秦国的青楼女子也不会穿成这样吧。
其实这衣着路友儿自己却不是在意,在现代就便友儿保守,夏天也是要穿半袖短裙的,何况这只是露出胳膊。
刚刚收拾完毕,那宫羽落派来查看友儿病情的下人又来了,只不过这回友儿并未打发他回去,而是随着他慢慢走到前院。边走边无奈摇头,这宫羽落真真幼稚,半点忍耐力都没有,明知道她病了还这么派人催促,那架势比催命鬼还可怕,这是逼着她带病上阵呢。
随着路友儿的前行,院子里想过一波又一波的吸气声和咽口水声,之前便说过,府中男性虽未男姬,大部分却也是被迫入府,或者是贪图荣华富贵,没有几个人先天心里障碍喜欢男人。自然,路友儿不是绝色,不过这兰陵王府几乎从未进入过女性,而这些血气方刚的年青男子多年不见女人,此时别说是路友儿了,怕是连那母猪也赛貂蝉了,何况今日友儿穿得确实快亮的很。
还是那一抹胸裙,粉红的颜色衬得友儿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滑如凝脂,友儿不是骨干美人,身上带着一些婴儿肥的嫩肉,这白白嫩嫩更是让人有了欲望,那透明的披肩根本遮挡不过丝毫春光,更是凭空增添了些诱惑。
抹胸长裙透明披肩,这种穿着在现代绝对算不上开放,友儿这么穿着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却在众多热辣辣的视线下羞红了脸,难道是……真的那么暴露?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妥。
那领头下人也是年轻男子,也一直吞着口水前行恨不得回头狠狠看上几眼解解馋。
前院已经带到,就在友儿准备进入宫羽落房门前之时,立刻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这目光中绝无贪恋美色之感,这目光是怀疑,是审视!如果友儿猜得没错,此人正是留下来的暗卫――天星地星的其中一人。
友儿站定了身子,顺着那道犀利目光而去,果然,在一侧林子中隐藏一身,此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与早晨那人不同,此人呼吸沉重内力稍弱,怕是这长于外家功之人不要桃花,行不行。
心中暗叫,天助我也,这人内力稍弱,而为之距离卧室最少一丈,想必正常对话他是听不清的,不用多防。
“路友儿你来了,快快进来。”早就等得来回走的宫羽落一件友儿的身影便兴高采烈,直接亲自冲了出来迎接路友儿。
友儿直觉伸出两只小手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胸口,她怕……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宫羽落根本没看她那清凉穿着半眼,“你来了太好了,开始给我讲故事吧。”
“……”大窘,友儿想找个地缝或者墙缝钻进去算了,那放在胸口的两只手真是赤裸裸的讽刺,只不过不是讽刺宫羽落而是讽刺她自己。人家宫羽落意识一直很坚定,口味一直很独特,难道真会因为她的出现便换了口味?
自嘲的笑笑,不过也无妨,自己这身就是为外人看的,尤其是那暗卫。
“王爷用过晚膳了吗?”友儿轻问。
“没有,本王让人将晚膳布在房内,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如何?”宫羽落急急道。
“……”她讲的故事真那么好听吗?看到对方的求知欲,不知为何路友儿竟有种误人子弟的感觉。“全凭王爷安排。”
晚膳毕,宫羽落还贴心人让人准备了安南子汤药,整整准备一大壶。
路友儿无语地看着这比茶壶还打的药壶,有了自觉,想必这宫羽落是要让她讲上整整一夜。
“快,今天给本王讲什么?”宫羽落那高大的身材恨不得窝成一团,透明的狗尾巴摇啊摇,路友儿甚至有种感觉他要把舌头也伸出来哈气,扑哧一笑。
“王爷,友儿身子有些疲惫,坐在这硬硬的椅子上怕是……”
“上床!立刻上床!”宫羽落二话不说,为了听故事他已经豁出去了,什么床不床的,如若不是路友儿那院子甚小,他恨不得亲自跑去听故事。想到这,宫羽落沉思一下,之前不重视她给她分了一个这么小的院子,简陋不说离前院也确实远了一些。“友儿你明日起搬来前院吧。”
正准备脱鞋上床的友儿一愣,赶忙回身,“多写王爷抬爱,友儿在那院子住惯了,清净的很,便让友儿在那住下去吧。”小小撒娇,开玩笑,要是真来这前院,宫羽落那暗卫在保护他的同时又监视了她,那还真是一举两得了。
宫羽落傻傻地点了点头,“行,都听你的,如若你觉得那里太简陋就随时搬来就好,旁边偏室还空着。”
友儿妩媚一笑,“多谢王爷。”
脱了在床上躺了下,大眼微微一转,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身上衣服脱掉,只余亵裤及透明的兜衣。
宫羽落见此,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今天的路友儿怎么……有些怪,“路友儿,你这是何意?”想色诱他?
赶忙抓过薄被盖在身上,友儿面色通红的咬牙,“从今日开始,友儿给您讲魏蜀吴的三国之事如何?”
宫羽落大大的眸子立刻亮了一下,简单的脑子哪能容下两件事?“好啊好啊,那三国的什么事……好听吗?”
友儿小心用薄被将自己盖严,柔和一笑,“王爷听听不就知道了吗?王爷您也……来床上休息吧,可以躺着闭上眼睛,友儿慢慢给您讲。”
宫羽落一皱眉,这路友儿脱得这么干净,自己这么也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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