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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肉,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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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封的信笺。

    一挑眉,“是谁的?”

    “回少爷,是正南王的亲信送来。”

    “撕了。”不再理会管家,段修尧将头埋入柔软的锦被中。

    “啊?”管家算是看着段修尧长大,自然知道他的为人,认真谨慎,所以此时对他的命令大吃一惊。

    “撕了。”段修尧又说了一遍,这是他最后的耐心了。那正南王宇文怒涛能找他什么事,肯定是找到路友儿耀武扬威,一报当年在林府那暗亏之仇,他可不打算给宇文怒涛报仇的丝毫机会。

    他已经得到消息,那三国联军攻打阿达城大败,全因正南王妃的英明领导,他刚开始还在纳闷这宇文怒涛何时有了王妃,赶忙派人去回京的段家商队查问,不问还好,一问气得半死,那王妃不是别人正是路友儿,气!无比的气!

    之前宇文怒涛在他这没少吃暗亏,此时来信炫耀也是理所应当,如若他拆开信非气的几天几夜睡不着,绝对不能给他机会!对,段修尧暗暗发誓,不给宇文怒涛机会,撕了信眼不见为净。

    段管家看着在床上任性的段修尧,淡淡一笑,少爷七岁管家,是商界天才,但是只有他们才知道其实少爷在外人看不到的一面其实就是个孩子。“少爷,正南王为人严谨,从未听说过在京城与人拉帮结派,想必这信笺也很少送与他人,您应该看一看。”

    在薄薄锦被下的段修尧面色突然一冷,确实,正南王那死鱼脸只会发脾气,这样开玩笑耍威风的活跃事谅他也干不出来。钻出被窝,修长的手指伸出,“拿来。”

    段管家将信笺双手奉上,段修尧随便撕开信笺,足可见其对发信之人的不屑,抽出信件,一目十行,刚看一眼,就顿住了,双眼圆睁,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浑身的疲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哈哈,老天都在帮我段修尧!”

    管家一愣,随后笑笑,他不用知道这信中内容,只要少爷高兴便可。

    段修尧一屁股又坐回到床上,脸上那兴高采烈的狂喜是怎样也掩饰不住的。真是上天眷顾啊,宇文怒涛那厮因为战事回了阿达城而将友儿留在了京城,太棒了太棒了!

    不过还有一点让人头疼……这友儿竟然在皇宫。

    管家一直不语,在一旁静静而立。

    段修尧的面色逐渐认真起来。

    阿达城中发生的一切他早就知道,他段家在阿达城也有商会,虽然从规模上比不了那种以地方为性质的商会,但如若从成交量交易额来说,他段家商会屈居第二,便无人敢说是第一。阿达城门开放的两日后,随着商会车队回京,城内发生的一切他段修尧自是知道。

    当知道这指挥作战的正南王妃是路友儿时,段修尧恨不得下巴掉在地上,他没想到那笨蛋女人还有此等本事。随后的事段修尧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开始了每年一次的全国商铺检查便没再关注阿达城之事,他知道路友儿在宇文怒涛那应该很安全。

    “管家你下去吧。”

    “是。”段管家闻言退了出去,而留下的段修尧已经全无睡意,刚刚疲惫得发脾气的少年,此时突然转身而成沉稳内敛的男子,如是外人,怕是会觉得自己眼花吧。

    起身走到桌旁,桌上有着温热的茶水,那是丫鬟听说他回来立刻便准备的。

    唏嘘茶水之音,茗香缭绕室内。段修尧端起茶碗搁在嘴边却未饮下,他在想事情。

    当初他听到这火炮队的威力后便替路友儿大大捏了把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一句老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话,这火炮对于一个国家,一个君王来说意义非凡,那正南王宇文怒涛早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这是所有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实,如今友儿又横空出世,这皇上必然……

    段修尧又将那信件从心浏览,不像之前那会匆匆而过,此时是一字一句钻研,恨不得从那短短几句中看到更深层的含义。

    阿达城突发战事,宇文怒涛连夜回城,而友儿被困宫中无法带出……看来没什么关系之事其实都隐含联系,想必这些都是皇上刻意安排的吧。

    事情开始难办了,段修尧将那搁在唇边的茶水倾斜,已经稍凉的茶水入口,使他又清醒一分。如果他是皇上,他也会想尽办法让友儿留在皇宫的,绝对不能再到宇文怒涛身边,宁可毁了也决不能给正南王。想到此,段修尧便一身冷汗,如若这样,路友儿岂不是有危险?

    他必须要想尽办法救路友儿出来!但是话说回来,即便他是京城首富也无法左右皇上,如若皇上下定决心将路友儿留在宫中,他却无丝毫办法,这可如何是好?

    段修尧的困意已经全无,白净的面上满是阴沉,他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茶碗在手中把玩,思绪渐渐离开段府,飘到了皇宫内院,路友儿那里。

    ……

    皇宫,无名小屋。

    皇宫中随处可见宫殿,几乎每个建筑都有名字,除了在西北角的一个小屋子,这是三年前应入宫的雪姿要求盖起的宅院,本来皇上为了迎接雪姿的到来已经准备了奢华的宫殿,谁知道她却要求在这皇宫中最为荒芜的西北角盖屋子。

    原因很简单,这里离其他宫殿都远,那些嫔妃们不会没事跑这么远来找她,而她出行都用轻功,所以位置偏僻与否不会影响到她丝毫,当然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皇宫西北角有条小河,小河穿过皇宫一路向北,水质清冽,是一个洗澡的好地方。

    小宅院只有一间屋子,屋子简单却不简陋,白墙红瓦,小院围墙,看着也舒适,可见主人不是那种喜好奢华之人。

    走近会发现,院子整洁异常,那种整洁甚至让人觉得干净得过分。入目都是白,无论是墙面还是雕花大床的床单被褥,洁白得一尘不染。

    床上有一女子,乌黑柔软的发丝如小瀑布般倾洒在洁白的床上,淡眉长睫毛,翘鼻樱唇,粉色面颊犹如桃花。

    女子平静的面庞动了动,淡淡小眉皱了一皱,那浓密的睫毛如蝴蝶张开翅膀般张开。

    “醒了?”还未等友儿恢复知觉,便听到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雪姿。

    刚刚睁开的双眼带着氤氲的气息,迷茫地看着雪姿,搜索这头脑中破碎的记忆……头疼。

    见她看向自己,雪姿白皙的面颊不自觉红了,转眼看向它处,躲避友儿的目光。

    友儿刚刚那迷离的大眼看到雪姿的表情后猛地一惊,她记起来了,她中了春药,她又中了春药,这该死的春药她已经中了两次了。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让那发明者五雷轰顶友儿都觉得丝毫不为过。

    将白嫩的小手伸出雪白的丝被,手心握紧,一股强有力的内力瞬间凝聚……她不用查看身体便知道了,她已经被人……

    因为不知何时起,只要友儿与男人交合,这玉女神功心诀便自动运行,而每次交合后所增加的内力多少取决于对方武功的高低。友儿感受着身体中异常猛烈的内力,心中虽然失落不过却突然好奇这到底是何人,是何人才有这等深厚的内力,是皇上吗?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雪姿看到友儿的样子猛的一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友儿好像知道了什么。

    友儿没看她,还是凝视自己的掌心,感受着新加入身体里的内力,声音平淡传出。“那人是谁?是皇上?”

    雪姿干笑,“友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那人?”

    “我中了春药,有人与我交合,我只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友儿语调平稳,听不出其中语气,这让雪姿更加紧张,她怕友儿受到伤害。

    “友儿别乱说,没有的事,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和你在一起。”

    放下手掌,友儿慢慢转眼看向她,“别骗我,玉女神功已经运转,昨夜……我想知道是谁,此人武功异常高超,内力无比深厚,远远高于他人,是皇上吗?”

    艰难吞咽口水,雪姿尴尬,难道让她承认昨晚是她!?

    与刚刚平静不同,友儿将被子拉起盖住自己的头,“雪姿,告诉我,五日后便是当时约定的十日之期,皇上能放我走吗?”她知道了雪姿的身份,自然也明白雪姿知道皇上的计划。

    一声长叹,雪姿不知该如何说,是应该骗她吗?心中突然愧疚,因为这一切也有她的功劳。

    听见叹气,友儿赶忙伸出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雪姿。”

    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告知她,雪姿发现自己就是没办法骗她,看到她那明亮的大眼便觉得自己的私心无从遁形。“宇文怒涛已经走了。”

    “走了?”友儿慌忙坐起,一把抓住雪姿,“他……他怎么走了?他去哪了?”面目无比紧张,那小脸上满是被抛弃的伤悲,恨不得哭出来。他怎么走了……他怎么将她自己扔在皇宫了?此时处在的境地她路友儿怎会不知,难道宇文真的抛弃她了?不对,难道是宇文遭到毒手?

    雪姿看完后心情异常难受,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西北发生战事,北漠国出兵阿达城,正南王连夜赶回,你……别担心了。”深吸一口气,是醋劲,是嫉妒,是恨!她雪姿从未像今天这样恨一个人,她很想亲手杀了宇文怒涛!

    “哦,是这样。”收回手,听到原因后的友儿冷静下来,安静坐在床上沉思,口中喃喃自语,“战事刚平稳,在明知道阿达城有火炮的同时北漠国出兵,真是奇怪啊,难道北漠国人想去送死?”

    雪姿不再看向她,她自然知道其中内情,一切都是宫羽翰搞的鬼,自然也有她雪姿的功劳。心中异常撕痛,声音也清冷下来。“用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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