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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友儿与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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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友儿心中猛的一震,对呀,这宇文怒涛是王爷,该死,她刚刚吵得太激烈以至于得意忘形了,她是不是有些……过了?

    “友儿,我即使是见了皇上也不用下跪的……”宇文怒涛继续说。

    路友儿只觉得一身冷汗,一阵微风吹过竟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对啊,此时她现在赤身果体……“那个……呵呵……你要是觉得太为难……就……呵呵”

    让路友儿震惊的事发生了。

    世界仿佛瞬间停止,就连那微风也停了歇,万籁俱静,只因他……真的单膝下跪。

    咬了咬嘴唇,她是不是……太过了……

    在这落后的封建社会一年多,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男尊女卑,也逐渐适应了这阶级差距,她更知道这正南王的尊严,但是他竟然……真的下跪了……她好像做了件错事,她觉得自己在利用任性和他的宠爱践踏他的尊严。

    他是不是……很羞愧?

    “友儿,你是我宇文怒涛这一生跪过的第三个人,前两位是我的父王和母妃,我的双膝并不是为那老天而跪,也不是为那鬼神而跪,更不是为天子而跪,我只跪我这一生最在乎之人,从前有我父王与母妃,可惜他们都……不在了,此时,我只有你了。”

    她……真的做错了,为何她刚刚那么任性……

    “对不起……”友儿低下头,她惭愧,她利用他对她的感情无理取闹,她比谁都知道尊严的可贵,曾经为了自尊与尊严,她路友儿不知吃了多少苦,而如今她得到了尊严却开始践踏别人的尊严。

    宇文怒涛摇了摇头,扬起那刚毅的面容认真看着友儿,他古铜色的肤色是常年在外操练所晒,而他浑身的伤疤照比血天丝毫不逊色,那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人所留下的痕迹。

    “我做错了……”她想起当初他在城墙之上指挥千军万马,她幻想他当初趁人不被强硬拔下致命一箭继续指挥战斗,她想起他将玉牌给她只让她带着云陌离去……他是铮铮铁汉,他是真英雄,而如今,她却任性地让他跪在自己脚下。

    路友儿缓缓跪下,与宇文怒涛双面而对,她伏在他胸口上,轻吻那粉红色的伤口。

    “小笨蛋,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说什么对不起,你没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友儿,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当初他知道她受伤之时无比心痛,恨不得去代替她受伤。

    “友儿,我爱你,我宇文怒涛此生只有你一人。”他郑重起誓。

    “唔……”友儿刚想说什么,但是那柔嫩樱唇再一次被宇文怒涛捕捉,宇文怒涛不仅用语言,还用一次次行动来表达他对友儿的深情……双唇贴合,如胶似漆,几度捻转,不肯分离。

    ……

    正当雪姿等得不耐烦想出马车寻找之时,却敏锐地发现有人用轻功向此袭来,内功深厚,较之刚刚那些跳梁小丑那是云泥之别。

    会是什么人?

    提起内力,来到马车帘后静静等待,虽然此人内力深厚,不过以她的实力活捉他也不难,长路漫漫不见友儿,她自然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宇文怒涛,你去死!”一声娇喝让雪姿一愣,还未等她想明白之时,马车帘撩开,一个类似黑色煤球样的东西滚了进来。

    还未等雪姿看清这煤球到底是何物,就见那撩起的马车帘伸入一个大大的人头,“友儿,这都是逼不得已,你一定要体谅。”

    “吓!?”雪姿被这突然而来的人头吓了一跳。

    “宇文怒涛,我说了,你去死,我不原谅你,什么狗屁理由!”

    “友儿,你一定要体谅我!”

    “出去!”一直绣鞋飞了出去,也成功将那人头赶了出去。

    “友儿你冷静下,晚点我们再说。”人头走远,车内的小人儿夸张地喘着粗气,一声令下,马车队缓缓启动。

    气呼呼的人自然是路友儿,她气,她恼,这宇文怒涛不顾她的反对非要和清和公主宫羽钗一个马车,说什么只有这样那些杀手才能不注意到她,她才安全,放屁!都是放屁!

    直接说他想要和美人一个马车算了,骗子!大骗子!

    “啊……!”友儿一声怒吼,那声音夹杂内力,因为刚刚玉女心诀运转的原因,此时的内力较之她本身的内力还要强上几倍,那偌大的马车震上三震,连车外那训练有素的四批良驹都险些失蹄。

    她……她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一时间雪姿竟想不出到底发生什么事,愣愣看着友儿发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黑衣服,那衣服……眼熟……是宇文怒涛的衣服!?

    雪姿这才想起刚刚宇文怒涛好像穿着黑色中衣……他们发生了什么?

    斜眼凉凉地看着路友儿,后者正费力脱下那大大的黑衣,黑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雪姿看着友儿脱衣服,而后到处找衣服,心中有些不爽,大大的不爽,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玩具被人玩了!看友儿身上那吻痕点点,她又有一个感觉……她的玩具被玩坏了,还他妈不止被一个人玩!

    脱得赤裸裸的友儿没好气地瞪向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雪姿,“看什么看,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都有,不过我没看过这么难看的。”雪姿哪肯吃亏?

    “你……”友儿气的咬唇,她真是拿这雪姿毫无办法,骂?骂不过。打?算了还是不做白日梦了!“你衣服呢?”

    雪姿一愣,“干什么?”

    友儿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眼光看向雪姿,“难道你让我这么赤身裸体地和你呆在马车里?”

    雪姿薄薄的双唇勾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你!?”气死了,真气死了!为何她觉得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

    雪姿突然心情大好,刚刚那烦躁早已荡然无存,学起友儿支着下巴,一双上挑的凤眼向友儿身上一扫。她这满身的吻痕……真是碍眼!

    掏出怀中小盒,那盒盖刚刚打开便花香四溢,是浓浓玫瑰香。

    一把拉来友儿。

    “你干什么,怪宫女。”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干脆就骂她,好在自己还有个身份地位,她只是小小的宫女。

    此时的友儿已经全然忘记了社会主义人人平等的优良传统,一想到这雪姿是被统治阶级而她路友儿是统治阶级便无比欢快,哼,雪姿,你也有今天。

    雪姿一挑眉,怪宫女?“帮你擦药,蠢女人。”

    “你才是蠢女人!”她挣扎,但那雪姿的手如铁钳,她竟有一种强烈感觉这雪姿武功远远在宇文怒涛之上,这雪姿年纪不大,怎的武功如此高?雪姿的武功搞不好比四师姐路紫文还要高!

    “你不是蠢女人,难道我就要是怪宫女?”雪姿很奇怪,为何她竟然没生气,如若平时有人侮辱她半句,有的甚至还没侮辱,只要她看着眼烦的都一律毒哑,怎么就对这路友儿生不起来气?

    “哎呀,雪姿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下手怎么这么重,真不知道你在宫里是怎么当差的……哎呀,你轻点。”路友儿怀疑这女人是给她上药还是继续制造淤青。

    “知道了,真啰嗦,真不像习武的人,这点疼怕什么?”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手上还是轻了几许。

    路友儿很惊讶,她不知这雪姿的药膏是什么什么做的,只觉得皮肤一阵清凉那淤青便瞬间减淡很多,而后便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越来越淡,直至没有。“天啊,雪姿,这药膏真是太好用了,是什么做的?”

    将盒子小心盖好,又小心揣进口袋里,雪姿敷衍道,“没什么,只是普通药膏罢了。”共用了两百四十一种名贵药材及九十一种花瓣及花蕊制成的,只不过她懒得说罢了。

    “哦,我知道了。”友儿恍然大悟。

    “知道什么?”雪姿好奇。

    友儿的小脸儿上泛起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心疼的神情,令雪姿右眼皮不自觉跳了两下。

    “雪姿,你一定是在宫中常挨打吧,尤其是挨巴掌。”两道小眉皱起,双眼隐含的心疼之意更深。

    刚刚揣回药盒正准备坐回长椅上的雪姿只觉得脚下一滑差点扑倒在马车里,“挨打?挨巴掌?”她能挨打?整个皇宫的人都对她尊敬无比,甚至对她提心吊胆,她怎么会挨打?

    “是啊,是不是你们宫女都随身携带这些伤药?因为一定会被那些难缠的主子刁难,会随时挨巴掌……”声音越来越小,此时她开始谴责自己。她路友儿是在社会主义文明生活二十三年的人,刚刚怎么竟然能感谢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怎么会觉得压迫人很开心?宫女怎么了,宫女也是人,宫女也有父母。

    右眼皮跳得更厉害,薄薄的嘴唇不协调地抖了抖,她……挨巴掌?她雪姿能挨巴掌?那皇太后天天赐给她这个赐给她那个,那些嫔妃没事便“亲自下厨”做各种小吃送给她,那妖孽的皇帝每天夜里都想把自己洗得香香白白爬上她的床色诱她,她……她挨巴掌?

    “你想多了,我没挨巴掌。”雪姿面色逐渐发青。

    白嫩的小手慌张的猛摇,“雪姿,我……我没笑话你的意思,我以后也不叫你怪宫女了,我以前也当过奴婢,我知道那些难缠的主子……我……”

    “算了,别说了。”雪姿头疼,越描越黑,挨巴掌就挨吧,她不计较了,这路友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也不行啊,“这车上有公主的衣服,给你找来穿吧。”

    “不要!”斩钉截铁,穿那个贱人的衣服,她宁可光着。

    细长的柳眉皱起,“那怎么办?”

    “穿你的衣服啊。”友儿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

    “……”

    “怎么了?你不舍得让我穿?”

    “……”

    “不给穿算了!”友儿气呼呼地拿起宇文怒涛的黑衣服披在身上,原本她计划是与宇文怒涛同乘的,衣物自然是放在第一辆马车上,谁想到宇文怒涛这个大笨蛋大蠢蛋大王八蛋竟然用保护她为借口和宫羽钗同乘,气死她了!

    雪姿两道柳叶细眉成功在额头正中央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不是她不让友儿穿,而是她从小便有洁癖,不喜欢与人靠的太近,她的衣物甚至都不喜欢别人触碰,而如今……穿她的衣服?

    算了,穿就穿吧,大不了之后将那衣服扔了就是。

    想到这便在自己包袱里翻出一件粉色宫女服扔给友儿,而友儿也毫不客气地穿上。

    虽是宫女服,不过用料考究做工精细,将袖子向上挽起三圈,将上衣抽出一些用腰带系紧以至于不拖到地,除了这些,恩,还算合身。友儿惊奇的发现,这雪姿四肢竟如此修长,其实她身材……还不错。

    雪姿没理她,坐在马车门口,用手指着腮——这姿势是和友儿学的,自从学会便天天使用,乐此不疲。

    “蠢女人,你刚刚说你……当过奴婢?”她好奇的问。

    “怪宫女,关你什么事?”友儿不甘示弱。

    “别废话,把我衣服脱下来。”我立刻烧了。

    “好吧好吧我说,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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