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白衣少年神色严肃地指挥着搬运工将货物搬到船上,一举一动成熟老练。
路友儿蹲坐在码头墩子上双手支腮,一边呆愣地看着少年指挥工人工作,一边思考着自己未来去向。
码头船来船往人头攒动,大小不同的各种船只有条不紊地停泊靠岸,排成行的码头工人喊着口号搬运着货物,远望,朝阳把海水映得璀璨阑珊,几艘远航巨轮扬帆起航。
在码头的每一个人都无比忙碌,除了路友儿,此时,她迷茫地支腮思考着自己到底应该去何方。
人群中突然一阵喧闹,有人高呼落水,有人跳海救人,所有人都手忙脚乱。
路友儿从沉思中清醒,放眼一望,不见了那白色的小身影,很是奇怪,站起来寻人。
不一会,下水救人的工人爬出水面,紧接着,白衣少年湿淋淋地被人拖到岸上,面色惨白,一动不动,没了出气。一群人迅速进行抢救,又是控水,又是拍背。
路友儿木然站在原地,头脑空白,仅仅一个小时前,两人还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这么一会,这个小生命就没了?
生命如此脆弱,人生如此短暂。
忙了好长时间,大夫也来了,又是按摩,又是针灸,最后慢慢遥遥头,所有人都为之惋惜,人群也由吵杂逐渐平静。
路友儿茫然走了过去,看着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实验室里,自己的身体是否也是如此面色苍白地平躺于地面?死者的家人该多么伤痛欲绝?而死者本身又会是多么不甘及无奈。
一皱眉,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岁,身子如孩童般稚嫩,难道就这样让他重去轮回?她不甘,也不愿。
路友儿冲过去,用力拨开人群,挤了进去,蹲下身子动手解少年的腰带。
“喂,哪来的疯子,大庭广众你这是在干啥?”旁边码头工人看到此景都吓一跳,以为她是从哪来的疯子,欲赶她走。
友儿使出内力把触碰她的人皆震开,转眼狠狠地瞪着刚刚前来阻拦的人,“我不是疯子,我只是想让他活。”
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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