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家里的老人,于是没敢耽误他时间,催他赶紧回去准备就从他车上下来,跟他挥手道别。
目送吕梁的车子开走,她这才取出手机开机,低头查看银行短信通知。看到转入108000。00元,她以为眼花看差了,看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都有点儿晕乎。卖酒的事程齐如何操作的她不清楚,但他们事先有口头约定。那就是,卖酒的钱扣除一切相关费用,如场地费、宣传费等等,剩余的钱再四六开,她拿六,程齐拿四。卖了五斤酒,最后她得了十万八千元,看来师傅说对了,师傅酿的酒的确是宝贝。
第二天中午,饭也来不及吃,她坐上公交到离学校远些的银行,卖酒所得的十万八千元全部取出,卡里的其他钱没动。取出的现金全部装进背包,出来后直接打车回校。她坐在出租车后座,背包拉链打开小小的一个口子,左手伸了进去,不动声色地用提前装在镯子里的书本与现金交换。
到了学校,她背着书包急急赶到食堂。饭点儿就要过了,食堂剩下的饭菜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打了两个馒头、二两米饭,仅剩的半份儿呛炒土豆丝以及一碗紫菜汤,解决了午饭。
回到宿舍,见室友不是在玩电脑就是在玩儿手机,没人午睡,她抱上积攒三天的脏衣服进了洗手间。很快,洗手间里传来洗衣物的声音。
司琴关了笔记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挪到洗手间门口和苏画说话,“画姐,听说周日你们中医专业的几个班级去了万盛集团的药园。”
“嗯。”应了一声,苏画专心洗衣服。
“你们参观的是几号药园?”
“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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