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比如性情和情绪变化。按理依她这个年纪,应该是潮气蓬勃的、热烈的、爱憎分明的,容易冲动行事,不够稳重才对。但她却正相反,不冲动,沉稳似阅历丰富的老人,情绪波动也不大,话少,一般人很难让她生气发火儿。
屋子已经收拾好,她洗了手,这才坐下来,从桌上放的袋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米,“你以前说过,苏涛的前妻一走了之,从此多年没出现,保不齐是死了。否则,做为一个母亲,多年来不会丢下亲生女儿不闻不问。”
元一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不敢乱说话了。这话他确实说过,还说过至少三五次,但话说的没这么直接,说的都比较委婉。
第一次说,是他刚收苏画为徒在苏家屯滞留一个月的期间。那时他发现,苏画每到傍晚时分便会站在村口进村的唯一的那条土路边上,望着远方发呆。他不解,苏珍却悄悄告诉他,“小画在等妈妈来看她”。离婚后便一去不回,直到女儿被过继都没出现过的女人,不是抛弃了女儿,就是出什么意外暂时不能回来了。他心疼徒弟,当然不会说出抛弃之类的话,便用第二种猜测来劝慰徒弟,给徒弟一个妈妈迟早会来看她的希望。
第二次时,是徒弟第一次跟着他离开苏家屯儿后的第三个月。当时徒弟毕竟年龄小,跟着他跋山涉水吃不好、睡不好的,一不注意就得了严重的风寒,上吐下泻又烧的厉害,折腾的时不时哭鼻子,并小声念叨着妈妈。他当时也是说妈妈可能病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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