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其他的都是师傅的宝贝,你没动吧?”
苏画喝了一口豆浆,不是很在意地答,“五年份的前后挖了五坛,其他的都没动。”
“臭丫头,你居然挖了五坛宝贝,那可是五坛!”
“一坛是你指明送给师兄的,一坛是你自己对秦穆松口要送的。至于另三坛,一坛大姑用来招待客人了,另两坛我分送给别人了。”
虽说挖了五坛出来,臭丫头自己做主支配的却只有两坛。准备好好跟臭丫头掰扯的元一立刻没话了。去年8月离开时带的一坛他早喝完了,馋虫都养好几个月了,想想就觉得难过。他不死心,“你身边一点没剩?有点就成,让师傅尝尝味儿,师傅好久没尝到酒味儿了。”
“十年份的让我挖两坛,我现在就给你一坛五年份的。”苏画提条件。
“臭丫头,你……”
“爱要不要。”反正嗜美酒如命的又不是她。
“唉!还想着埋够它个十八年,尝尝传说中的十八年女儿红的醇香……这都埋十年半了,再有个七年半就成了,唉!”元一边说边瞄徒弟几眼,希望徒弟会心软不再敲诈师傅。
苏画当没看见,走过去打开元一的灰布袋子。灰布袋子分左右两个口,左边装的元一的衣物,右边装的采集并处理过的各种药材。她扒拉开右边的口子,查看里面的药材。当看到一样不起眼的灰树皮似的药材时,眼睛一亮,立刻闻了闻再掰下一半收入囊中,并解释,“有个小女孩叫萌萌,身患罕见的皮肤病。从症状和脉象看,古书上记载的一个方子正适合她,只是当时缺了这一味药引,我没给开方。”
元一看到她拿走的药材,便知道她指的古方是哪个了。他摸了摸山羊胡,“大客户的孩子?”
“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父亲是退伍兵。”
“退伍兵的孩子啊!给个半价吧!”
“好。”她对这个没意见,当时她给了自己配制的草药止痒膏,也没收钱。上星期还特意过去看了萌萌现在的情况。
元一等了等,见徒弟只顾着翻他的药材,忍不住了,“一坛换一坛。”
“二换一,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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