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搬运工具。大姑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即使她把装炒货、咸鸭蛋、鸡肉酱和牛肉酱的袋子分了一个给秦穆,东西还是多得她下车时没法儿拿。
东西收了一半,剩下的她立刻重新归拢。一个医箱、一个大皮箱、一个背包加五个红蓝编织袋,立刻缩水成一个医箱、一个皮箱、一个背包再加两个红蓝编织袋。家当没那么夸张了,她终于松了口气,而中铺的青年旅客拽着皮箱过来了。她迅速把东西塞进下铺底下的空间,坐到自己的铺位靠窗的位置,给人让地方。
“带着路上吃。”秦穆去而复返,一大袋子的水果零食放到了小桌子上。
苏画觉得心累,一脸无奈地问,“你是觉得我带的东西太少是不是?”
想到送上车的行李的个数和重量,秦穆沉默几秒,这才说道,“早就买好了给你路上吃的。都是你们女孩子爱吃的小零食,拿回去我又不吃。”
苏画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看她这样,秦穆失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用食指点了她的额头一下,一脸纨绔相地说,“给哥笑一个。”
苏画没有一点被调戏的自觉,冲他翻了个白眼撵人,“笑你个头,赶紧下车。”
秦穆嘀咕了一句“小没良心的”,笑着往车厢门方向走。
十分钟后,火车终于动了,晃晃悠悠行驶了近二十个小时,抵达元市火车站。
吕梁站在出站口,不停往里张望,之后终于看到了苏画的身影。然后,他抽了抽嘴角。
只见苏画背包后背,药箱挂在胸前,左手拽的皮箱上坐着一个红蓝大编织袋,右手还提着一个红蓝大编织袋。她的“大力士”、疑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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