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又想到明目张胆地抢他生意的丫头片子,立刻站住,眉头皱的死紧,“上面有规定,没有执照不许行医。不想被举报,不想弄出医疗事故,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冒充什么不好?居然冒充大夫!大夫是生死……生死……有关生死的神圣……人。”卡壳说完,他总觉得自己说的哪里不对。
苏画觉得这人有病,看他卡壳说的费劲,不太高兴地纠正他,“大夫是攸关生死的神圣职业。不会说就不要说,尤其是出去后,省得让人笑话。”
贾大夫闹了个脸红,又羞又恼,气哄哄的摔门走了。
苏锦全到底年轻,没忍住,笑出了声。得了父亲一拐子,他立刻不笑了。
苏画背上药箱,看着苏江夫妻,关于怎么称呼比较合适的问题思考了几秒,“大舅,大舅妈,锦达表哥送医院我不反对。送医院,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继续让我治,那就派个人跟我回去抓药。”
苏江的媳妇立刻表态,“大舅妈跟你去抓药。”说着,转过身去摸出钥匙串,打开上锁的柜子拿钱。
苏画走到院子里才想起来没看见大姑,于是问跟出来的大舅妈(苏江媳妇)。
苏江媳妇还真不知道。小苏庚却拽了苏画衣角一下,一指西屋。
苏江媳妇转身进屋,不过一分钟带着苏珍出来了,身后跟着老太太的叫骂声。
苏画头都不回,带着大姑回家。进了家门,她迅速配好药,向大舅妈说明煎药、服药事宜,连药费带诊金收了三十块钱,附赠一盒冻伤药膏,再把人送出门。
这时,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全村人都听到了。
苏江的媳妇跑步回家,差不多跟救护车同时到家。进了门,她就看到丈夫和苏涛在东屋门口相互拉扯着。老太太挥着手要打苏江,而苏海从后头紧紧抱着老太太不让动手。苏卉大概是想帮老太太打了苏海几下,立刻被苏海的媳妇架到了一旁。吵吵嚷嚷间,小苏庚估摸着吓到了,正缩在爷爷身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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