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进一步,伸出右手,依旧笑吟吟地说道,“我叫苏画。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聂芸有点懵,看着年轻姑娘伸出的“友好之手”,她却不敢握。总觉得,这姑娘不太正常,带着点邪性。
有句话叫“山不就我,我就山”。苏画一脸无害地上前,主动且强制性地握了握白莲花大妈的手,松开,笑的极其无辜,“幸会!”
即便聂芸再有心机,却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苏画在她忐忑的目光下,加了一句,“指甲不要留太长,容易伤人。”之后,不管白莲花大妈会有什么表情,她转了方向,手伸向在场的另外两位男人。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伸的正好是右手,而且袖子往上走了点,正好露出了手腕上的痕迹。一圈儿掐出的红印,以及被指甲掐进肉里渗出的新鲜血丝。
陆子航身上暴戾之气突现,大力撞开愣住的二舅,眨眼间就到了苏画面前。他的眼睛粘在苏画受伤的手腕上,愧疚、后悔、愤怒等等情绪填满他的脑子。
方正脸的那位,看着五十几岁的模样。此刻,面对苏画伸出的友好之手,他的脸青一下红一下的,整个人羞愧难当。但他习惯了钢铁般的军旅生涯,从不会说什么软话。此刻,一身便装的他表情严肃冷硬,弯腰向苏画郑重地鞠了一躬,“家妹任性不懂事,是我约束不力,伤了姑娘。我道歉,对不起!”
比他略显年轻几岁那位,脸上也臊的不行。他们一直听妹妹抱怨陆子航如何混帐、如何不着调,所以先入为主地一直不喜欢陆子航这个外甥。父母偏爱陆子航,他们对此有意见却从来没有说出口过,但在行动上总会无视陆子航这个外甥,护着妹妹。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个疼到心坎里的妹妹当众打脸。外甥撞的他很疼,他却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训斥外甥。他气青了一张脸,冲着呆站的妹妹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人道歉。”
聂芸一脸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一副很受伤很委屈,随时可能会昏倒的模样,“二哥,你,你……”
苏画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所以,问心无愧地受了方脸男人的道歉。余下的,她可没兴趣参与。她冲着面色阴沉似要气炸的陆子航挥了挥手,“你们忙,我先走了。”说完,抬腿走人。
“我送你。”陆子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危险,他一边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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