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扶手栏杆旁笔直地站着一个青年。青年三十左右岁的模样,国字脸,左脸颊上有一道淡红色的疤痕,正低头打量楼下的苏画。他站了一分来钟后走开,进了二楼的一个套间。
六十一岁的叶南风此刻就坐在套间的会客室。见到侄子叶璋进来,抬眼,“怎么样?”
青年即叶璋,在叶南风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怎么样,讨论来讨论去,除了保守治疗,还是拿不出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
听了这话,叶南风的眉眼间染上忧色,“谢老带过来的人,怎么说?”
叶璋迟疑了那么一瞬,“太年轻了。”
叶南风疑惑,“嗯?”
“太年轻了,还是个年轻姑娘。不过,有意思的是,从进门开始她就有意无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直站在谢老身后,一声没出。”叶璋捏了捏眉心,“大伯,咱们真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年轻姑娘身上?”
叶南风也是无奈,“目前这情况,没有其他办法。”传闻中的鬼医他们找不到人,只能让大国手谢国安推荐的大夫试试。“你爷爷正醒着,请他们上来。”
苏画跟在谢老身后,见到了今天的病人。
病人是一位身形高大却干瘦的老者。此刻,老者坐在椅子上,背部整个靠在靠背上,一脸倦容,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收敛许多的锐色。他说话很慢,声音很轻,“杏林二谢,大谢、小谢,今天倒是齐了。我老了,时间到了,谁也留不住,你们不用有压力。”
别人都不敢说话,只有谢老乐呵呵地接了,“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安心养你的病,别操心大夫应该操心的问题。你是国之脊梁,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累了一辈子,病好了,也该安心颐养天年了。剩下的事,交给年轻一辈操心去。”
这话一出,上来的其他三个老大夫头皮一阵发麻,而叶南风和宋秘书不动声色地看了谢老一眼。气氛变得微妙。
老者却声音低低地笑了笑,说道:“成,听你的。”
“这就对了。”谢老说罢,伸手为老者号脉。号脉结束,向站在门口的苏画一招手,“过来。”
苏画安静地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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