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清楚这地下的凶险程度,多一个人出主意就有可能多条生路,更何况这还是凌丁当的老本行,是以也只好暂时放下了杀心,径自沿着与宴几道相反的方向走了。
凌丁当还在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揉大腿,看两个人都走了,也不好意思在偷懒下去,一个转身,也走了。
一刻钟后。
“凌丁当?”
凌丁当回头看着举着手电慢跑过来的宴几道,疑惑问道:“你那个方向怎么样,可能探查出来这是个什么地方?”
宴几道摇头失笑:“什么我那个方向,我一直都是直着走的没变过方向,不过你是怎么跑我前面去的,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你还在地上坐着呢?”
凌丁当脸色一下子难看了不少,想到一个可能性,忍不住恨恨道:“我选择的方向和你呈直角,只会越走越远,不可能和你遇见的!”
宴几道一听也忍不住凝重了神色:“你是说,我们以为自己一直在沿着直线走,其实是在划圈圈,走的是曲线而不自知!”
凌丁当点点头,道:“我们接着走,闵怀城走的是和你相反的方向,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前面我们就可以和他相遇了!”
凌丁当说完就走,走出几步后才发现某人停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
“看!”宴几道举起手点朝正前方挥了挥,白光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抬步疾行,等到宴几道的手电光照到身上才停下来转身往回走。
闵怀城在两人身前站定,问道:“这么快就探好路了?怎么样,你那个方向可能出去?”
宴几道摇头,眼神在灯光中明灭不定,回道:“我和你一样,没变过方向,然后就遇见你了!”说着指指低头沉思的凌丁当,“她也一样!”
闵怀城了然:“鬼打墙?”
一直在垂头思索的凌丁当语气沉沉地开口:“不是鬼打墙,但比起这个来,要是鬼打墙的话还容易多了!”
“哦?”
这充满怀疑的语气,让凌丁当忍不住把自己刚刚得出的还未经过完全证实的结论说了出来。
“鬼打墙,欺骗的只是你的眼睛,运用一些有规律的标志物让你自以为是在走直线其实是在做圆周运动,如果你蒙上眼睛走路的话也会下意识地在三平方千米之内走圆周运动。但是,我们刚才在走的时候,周边既没有混淆视线的标志物,光线虽然微弱至少还能看见一点点东西,更何况还有一个人可以用手电照明,这样都能让我们走在一起,说明这个地方能蒙蔽的不只是我们的眼睛,还有我们的其他感官。举个例子,你走路的时候,大脑皮层的潜意识里是不是确定了自己要走的是哪个方向,哪怕它实际上是错的!”
两人想了想,同时点点头。
“那你们现在认定一个方向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一下,朝那个方向走两步试试,看看能不能确定自己走的是什么方向?”
这个问题,凌丁当想到后就测试过了,但是哪怕它闭上眼念了n遍清心咒,身体和大脑依旧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感觉。
凌丁当试了两次就不敢再试了,这种极度混乱的感觉真能把人逼疯。
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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