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红着脸跑开了。
一门之隔,凌丁当揉揉有些发酸的手,回身看向宴周释放后荡漾着情潮的谪仙俊脸,吧唧亲在了宴周微微张开的唇上:“宴老师,要麻烦你再换一桶水了!”
再一次老老实实的清洗好身体后,凌丁当心满意足的趴到床上呼呼大睡,宴周把浴桶里的水清理干净后,回屋就看到床上埋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一个小脑袋的凌丁当,表情温柔的俯身一吻后,这才把人小心翼翼地挪到里侧躺了下去。
闭上眼睛,宴周脑海中忍不住一遍遍回顾。初见时,少女一身狼狈,把自己精心培育的玉兰花砸得七零八落,明明意识已经模糊不清,那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却依旧清亮灼人。等到自己清理伤口时,才看到这具幼嫩的少女躯体上斑驳的伤痕,宴周难以想象她是凭着什么样的毅力坚持到这里的,然后是清醒后的戒备与换药时的羞愤,那是他才知道,两人彼此认识,却是第一次相见,是以这样的方式。
宴周认识凌丁当,是在看t大风云人物榜时看到的那个被朋友称赞为考古学鬼才的少女,特立独行,行踪诡秘。他本来不欲调查的,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动用手中的权限把某人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整理成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凌丁当认识宴周,同样是因为自家院长说漏嘴,被她逼问出来的。
宴周想到月夜的那次偷吻,嘴角不知觉地牵起了一抹笑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柔和!
小叮当,宴老师不会再放开你了。
黄昏,凌丁当一觉起来精神饱满,等到把一切打理好,接过孙奶奶准备的易于保存的食物,一行人重新上路。
月夜西行,九个人骑着骆驼缓缓前行。
担任向导的鬼伏千玺开始行使自己的职责:“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直行,穿过村子后面的一个草甸子,二是绕道,不过要多走一天了!”
司溟紧跟着问出了大家的疑惑:“直接穿过去不就行了,何必绕道,难道一个草甸子还有什么讲究?”
鬼伏千玺借着月色看了一眼沉默的宴周,这才解释:“这个草甸子,我们都叫它鬼伏哭。顾名思义,里面有不少天然形成的绝地,虽然我在这里也生活了三十多年,要想过这个草甸子,也要小心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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