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老太太已经拿着来到自己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我的剑舞的如何？”
凌丁当有些不好意思，偷看别人家的剑招还被人抓了个正着。这是偷师啊！
似乎是看出凌丁当的纠结，老太太不以为意的笑笑：“你是那宴周的伴侣吧？”
伴侣二字让凌丁当愣了愣，这才点点头。换来身边老太太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凌丁当有些脸红。
这边老太太已经自顾自说道：“老身姓孙，丫头你就喊我孙奶奶吧！”凌丁当被老太太语气里的亲近说得一愣，看着老太太一脸缅怀的表情，当即从善如流：“孙奶奶，我叫凌丁当，您就叫我丁当！”
“好好好，没想到老身我年纪这么大了，还能有一个孙女！”
凌丁当看着孙奶奶握剑的手，心里一个念头突起，嘴巴已经快过脑袋的问出口：“孙奶奶，您是不是姓公孙？”
公孙尚卿目光一凝，看向面前这个不过二十的少女，目光聪慧灵动，气息清和不带戾气，眼底闪过一丝赞许。
“哦，问什么这么问？”
凌丁当懊恼的垂下脑袋，没看到公孙尚卿看着自己的目光：“我刚刚看到您教千辕舞的剑，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公孙大娘！”
公孙尚卿久久无言，目光悠远，似回忆，似悲愤，良久，才从过往中挣扎出来。
“丁当，你这丫头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啊！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凌丁当看着公孙尚卿心情平复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回道：“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凌丁当回答的，正是《剑器行》中对公孙大娘舞剑的描写，但用在刚刚的孙奶奶的身上，凌丁当觉得一点都不为过。
这番回答换来公孙尚卿的一声长叹：“丁当，孙奶奶我隐居在这鬼伏村里，平生最遗憾的就是我们家传的剑舞一直找不到传人，你可愿拜我为师？”
凌丁当呆住了，她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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