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加贴身外也看不出什么了。
但凌丁当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身体的药效虽然暂时压制下去,但不释放出来一样白搭,何况面前还有一个对自己来说人型荷尔蒙的存在。
身体的燥热感在看到宴周的那一刻已经达到了顶峰,凌丁当忽然不想压抑自己了。
看着宴周吩咐完事情转身走进来,趁着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凌丁当从床上一跃而起,刷的扯下身上厚厚的浴巾。
宴周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宴老师,我要你!”
这是凌丁当故意说得,因为心里隐秘的禁忌感作祟。
果不其然,宴周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顿时呼吸加重了许多。
看着宴周迟迟没有动作,感觉到身体持续加剧的异样感,凌丁当咬牙:“我支撑不了多久!”说着就要俯身直直往床下摔去。
最终准确落在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凌丁当阴谋得逞般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指挑起宴周的下巴,强迫他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唇,闭上眼睛仔细描摹着唇上的每一寸,空出的另一只手缓慢又细致地描绘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轮廓。意态深情又满足。
抬眼看了看睫毛微微颤抖着的宴周,凌丁当灵活的舌头轻轻撬开并不怎么坚决的嘴唇,一番扫荡后恶作剧般轻轻咬了一口,感觉到抱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紧,凌丁当已经悄悄打开宴周扣在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顺着颈项下滑,最终咬在宴周敏感的喉结上。
空气陡然热烈了几分。
室内春情漫漫,室外寒冬飘雪。
宴几道脸色有些难看,本来给自己准备的佳肴都已经摆上桌了,偏偏便宜了别人。连带着坏消息一道接着一道。
按下手里的电话,宴几道望着紧闭的房门,阴测测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