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这样眼眶红红颤颤巍巍出现在凌丁当面前,以一副投降的姿态。
凌丁当险些啼笑皆非,却不忘放松警惕。她可没忘这是什么地方,胆子不大的人谁敢上这地来。
“你来这干什么?”凌丁当语气严厉,这个少年看样子还没她大,这种凶案现场,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还不带任何防护措施,没看她手套脚套齐备吗?
“我是来找东西的!”兔子少年手已经举酸了,心里想放下来可看到凌丁当手里锋利的匕首,到底还是维持着举着双手的姿态回答了问题。
“找什么东西?”
“一封信!”
凌丁当手指向阳台,冷笑:“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知道啊,”少年瞄了一眼阳台后缩缩脖子,“有人在那被杀死了!割了头,放干净了血!”
和坊间传闻一模一样。
“那你还上这来,不怕也被杀了吗?”
这句话似是触动了少年的逆鳞,连高举的双手不自觉地放下来了也没意识到,眉头一脸不满的簇起:“怎么可能,凶手绝不会在同一个地点做两次案的!”
凌丁当收起用来威胁的匕首,虚心请教:“为什么?”
少年也不答话,递过来一个淡雅的信封。
凌丁当诧异的挑了挑眉,还真有信!
手向着自己指了指,“我可以看!”
“恩!”
凌丁当拆开信封,芫花香气扑鼻而来。不习惯这个味道的凌丁当大皱眉头。
薄薄的信纸上寥寥数笔:子,午,黑鸦!
凌丁当看得一头雾水,扬扬手中的信纸,看着少年生怕自己撕了的紧张表情,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暂时还不知道!”少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有些不习惯凌丁当天马行空的问话方式,少年难得呆了呆,赶在凌丁当不耐烦前赶紧答到:“哦,我叫宴回。”
凌丁当一听到这个姓就下意识的联想到宴周身上了,现在再仔细看宴回少年的五官,凌丁当终于明白那层诡异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虽然两人气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耐不住人家长得像啊!
“你和宴周是什么关系?”
“哦,他是我哥!”宴回算是彻底放松下来了,既然跟他哥认识,这个人显然是友非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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