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反剪背后,双膝跪地,嘴中伸出一节灯芯,烛火微微,照的脸庞鬼魅骇人。
饶是冷静如凌歌看到如此凄厉的一幕也不由眼皮跳了跳。
顾不得仔细观察,把手里的人仰面放下,借着烛光,路雪青白的脸俨然是另一种鬼魅,让凌歌不由皱眉。像是想到什么,眼中显过挣扎犹疑后转为一片坚定。
罢了。
匕首依然在右手上,没有犹豫的在刚刚停止流血的左手手掌上划过,新开的伤口血液涌出来,凌歌掰开路雪嘴巴,将左手的伤口凑过去,看着暗红渐黑的血液缓缓流入路雪嘴里,直到眼前的人脸色变为一种诡异的幽蓝,这才放开扯下衣袖包扎伤口。
幽暗的室内,仰倒的少女俏丽的脸蛋颜色从幽蓝变为青黑,到青紫,再到苍白,轮番变换,倚墙而坐的少女微闭凤眸,静静沉思,搭配诡异的灯烛,场面怎一个惊悚了得!
知道一声微弱的呻吟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凝。路雪微微睁开眼睛,还不等看清眼前的环境,头顶上方沙哑的声音已经响起:“感觉如何?”
微微动动身子,感觉被咬的地方还有知觉,路雪这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下半生瘫痪在床。这才没好气的回道:“死不了!”
能有好气才怪,要不是这个疯子,说不定自己早已经逃离蛇窟,哪还会被毒虫围攻,自己还被咬,所以路雪心里已经积压了森森的怨恨。
“没事那就起来吧,我们还没有出去!”凉凉的语气让人心里直冒火,路雪哪里还忍得住,腾地一下坐起来,也没顾得上周边的环境,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语气喷火道:“凌大小姐,你自己要找死也别拖上我好吗,说到底咱们也就是一时的合作人而已,早就说过各取所需,你知道你现在是一种什么行径吗!”缓了一口气,语气森凉:“疯子!”
刚出一口气,路雪刚刚畅快一点的心情就被一句凉凉的话堵住了,“好好看看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路雪循声打量,当看到发出光亮的东西时,顾不得还疲软的身子,腾地站起来,语气结巴,颤颤巍巍指着那个依稀是个人的东西:“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凌歌难得有耐心解释,语气缓慢,嗓音更沙哑了几度,愈发难听,却娓娓道来:“这是人烛。古语有传,人犯了不能为人所原谅的事情,怨恨使然,会把这个人如同此种姿势捆缚起来,卸掉下巴,往腹内灌入灯油,插上灯芯,制成人烛,永世折磨。”
路雪森森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离这些人烛更远一些,也没心思去想自己的毒是怎么解得了。这也是凌歌的目的,她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说自己事先就有解药也未免太过牵强了,这样刚好。
既然人已醒,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凌歌并不惧这些人烛,家族中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她都能接受。眼下,这座空旷的石室中唯一的线索也就只有几座人烛了,凌歌走近离自己不远的一处人烛前方仔细查看。
远观已经让人不由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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