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居然忙的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萧玉竹说完之后,又跟萧子鱼叮嘱了几句,才带着梅锦雪辞行。
他一手拽着梅锦雪的小包袱,一手牵着梅锦雪,低声说了几句后,梅锦雪才委委屈屈的说,“我错了。”
“我知错了。”梅锦雪怕萧玉竹没听见似的,又苦恼的说,“要不,夜里你罚我?”
她说的丝毫不知羞涩,反而是萧玉竹怔了一怔。
他想,梅锦雪的却体力不错且精力旺盛,她这个建议不错,这是一个消磨体力的好办法。
等萧玉竹离开后,萧子鱼才明白萧玉竹这样做是故意的。
他喜欢梅锦雪耍小性子的样子,还觉得很有意思。
当所爱之人把自己本来的面貌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才是最温暖的。
萧子鱼想明白了,却也有些郁闷。
连沉迷在陪伴梅锦雪的萧玉竹都记得她的生辰,可白从简怎么就忘了?且丝毫没有提起。
她顿时哑然,等夜里白从简回来的时候,她干脆起身看着正准备入睡的白从简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日子?”
白从简俊眉微微一蹙,“什么日子?”
“当真不记得了?”萧子鱼不悦,“你再想想。”
白从简淡笑,“波斯和外域那边几个商团再过几日就到京城里来了,我得忙着亲自接待他们。”
萧子鱼立即听懂了白从简话语里的意思。
他很忙,所以希望她能直接说是什么日子。
可是白从简说的没错,再过些日子这些人就到京城来了,他必须尽地主之谊。
这些人一生能踏入京城的次数不多,这次跋山涉水来远到,更是想促成不少生意。
她的生辰每年都能过,而他们……
萧子鱼虽然知道自己应该理解白从简,毕竟偌大的白家还指望着他领路,但是却有些闷闷不乐。
即使心里再不开心,她也没表达出来,只是郁闷地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得去看看哥哥。”
“嗯。”白从简侧身躺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发梢,“看来三哥比我重要。”
“你怎么……”萧子鱼抬起头看着白从简似笑非笑的脸,一时无奈。
这个人怎么老喜欢在乎这些小事情?跟个会移动的醋坛子似的。
“我不喜欢在床榻上,你还会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白从简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谁也不行。”
萧子鱼想要反驳,却被白从简突然俯身吻住。
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浆糊,本来准备好的话语,也在这一刻忘记的干干净净。